是想要借此机会直接铲除太子,只是没能成功。
但周王看起来一直待人亲近,也很和善,饶是豫王这样喜欢咄咄不饶人的都能跟他兄友弟恭。若这样的人都能是那幕后推动的黑手,那该多让人防不胜防。
“仅这样想也不能完全笃定。”秦陆白忽然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如果有人想要借机离间,来个一石二鸟呢?”
这话一出口,顿时叫幼僖和云舒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光是眼下的情况就已经够让他们头疼了,要是再来一个转折,这案子不知道还要查到什么时候去。
幼僖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脑仁疼得厉害,深深叹了一口气:“这江城啊,果然是一汪浑水,谁进来了都讨不着好。”
秦陆白忍俊不禁:“当初可是谁吵着嚷着要来的,现在才哪儿到哪儿。”
幼僖瞥他一眼,再次垂头叹了一口气。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驿馆门口,从大门而入,再径直往北跨院去。
秦陆白送她到了房间门口,叮嘱她最近都要留意东跨院,留意太子。
幼僖的房间里还烛火通明,听见门口的谈话声,房门打开,玉芙蓉站在门口,脸上的焦急在见到幼僖时霎时一松,赶忙跑了出来。
虽是着急,玉芙蓉仍不忘先对秦陆白和云舒见礼,才一脸担忧不尽的看着幼僖:“谢天谢地,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害我担心了好久。”
幼僖轻松一笑:“你没去,简直没看见今天惊心动魄的一幕。”
玉芙蓉被她说得一愣,不知如何应答。
幼僖观她反应,反而笑了起来,轻松了一刹那。
见她还能开玩笑,秦陆白便也松了一口气,嘱咐她好生休息,便和云舒离开了。
幼僖方才和玉芙蓉回到屋内。
玉芙蓉关门进屋,回转身时才注意到幼僖裙上有血迹,不禁吓了一跳,捂着嘴惊吓一声:“郡主你怎么受伤了?”
幼僖闻言,低头看了看裙角,再提起裙子看了看背后,果然有一点血迹:“没事,不是我的。”
玉芙蓉这才舒了一口气,随她进屋,为她宽衣。
“今儿裴大人回来了一趟,把北跨院里面所有的人都带走了,神色匆匆,我就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也不敢拦着他问,一整日都提心吊胆的。”玉芙蓉将幼僖换下的脏污衣服都收好放在了一边,提起这事来,这会都还心有余悸。
幼僖转首一笑:“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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