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着腰微微气喘:“眼下当务之急是先回城,不过谭仁贵已经落到了我们的手上,还有那个跟他会面的人,先审问清楚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秦陆白不置可否,将长剑入鞘,随即将绑在树上的缰绳解了下来,三人三骑打算先回城后再做商议。
至于谭仁贵,秦陆白有心给他一个教训,便用绳子绑了他的手,另一头则给了裴子绪,三人骑马,而他则被绑着步行回城。
不过,虽说谭仁贵不值得可怜,但在证据没有公之于众之前,他仍旧是是江城的知府,是朝廷的官员,被拖于马后带着回城实在会招人非议。
于是在即将进城前,秦陆白勒马停下,与幼僖二人商议之后,决定让裴子绪先行回驿馆,安排马车将谭仁贵先带回去密审了之后再做定夺。
裴子绪应了,当即打马离去。
他一走,秦陆白和幼僖便打算先在原地等候。好在此处亦是城外,现在灾情未过,更多的百姓都聚在东南西北四城门口,倒是没人注意城外的情况。
二人在原地稍事休息,也顺便等待裴子绪的回来,可谁知等了半晌没将裴子绪等回来,反而等来了另外一队人马。
秦陆白抬眼望去,只见浩浩荡荡的一众人自远处而来,前有护卫骑马开道,中间护着一辆奢华马车,断后的则是另一队护卫,看起来架势不小。
幼僖定睛望去,脸色一变:“是东宫的人。”
随着那队人马走近,秦陆白也看清了,的确是东宫的人。这样一来,那马车里的人岂非不是太子?
“这下可坏了!”幼僖苦恼道,“太子本来就偏帮谭仁贵,他赶来这里,该不是听说了消息,来找我们要人的吧。”
秦陆白不置可否,但还不等他们做出什么反应,那队人马已然到了。
马车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萧元慎。
被缚了双手,堵住了嘴丢在角落里的谭仁贵,一见来人是太子便激动不已,便是嘴里面塞了一块手绢,也呜呜的叫出声,意在引得太子注意,好将他给救出去。
幼僖岂能不知道他的如意算盘,当下回头一瞪,凌厉的眼神登时将谭仁贵震慑主,委屈地垂下头,不敢发出一眼。
萧元慎余光一扫角落,行至幼僖二人面前停下,斥道:“不知道谭知府究竟犯了什么错,竟惹得郡主大发雷霆,居然要这么作践一个朝廷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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