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郡主让奴婢将狐狸皮毛送去尚宫局,打算给宁王殿下做狐裘时,这套珍珠头面就已经做好了,奴婢就顺势给带了回来。想着郡主出宫也不知道要待几日,倘若正巧也要去庙会,那这套珍珠头面不是就正好派上用场啦。”青月娇声说着事情起因,又把手中的那套红色衣裙也放在了珍珠头面的旁边。
莹白衬红裙,一个简洁素雅,一个娇艳似火,看似不相匹配,但实则却有相得益彰之妙。
幼僖已经明白了两个丫头的心思,拗她们不过,只好应了。
再者这套衣裙她其实也很喜欢,从做出来到现在还没穿过,只是因为太过娇艳了些,且她又事事不喜欢冒尖,一时间倒是没有寻到机会穿它。
这下好了,庙会正好是个契机,她也不用像在宫里那般拘谨,唯恐穿得出挑了些会引来各种各样的闲言碎语,眼下按照自己的心意喜好来也不错。
青时青月顿时欢喜雀跃,开始为她绾发的绾发,上妆的上妆,做事有条不紊,却也动作麻利。
正忙得热火朝天时,府里的丫鬟在门外唤着,青月出去开了门,是负责正堂洒扫的丫头,领着人进得房中来。
丫鬟行了一礼,柔声道:“姑娘,二公子来了。”
秦陆白在家中行二,曾是少年郎的时候就时常往阎府,也有一住就小半月的情况,府里上下都唤他二公子,也不生分。后来秦陆白得了景文帝赏识,升任了刑部侍郎一职,但回回来这儿,府中上下也只唤二公子,不唤秦侍郎。
是以丫鬟一提“二公子”,幼僖便瞬间明了了。
她对镜看向身后的丫鬟,浅笑道:“知道了,请他先去正堂等我吧。”
“二公子说,倘若姑娘还要再收拾一会儿,便先去祠堂给老爷夫人上香。”
“也好。”
丫鬟告了礼,退出了房间。
青时觑着镜中郡主的脸色,忍不住道:“秦侍郎还是一如既往,每回来府中,都会先去祠堂给老爷夫人上香,可见这么多年了,心里是不曾忘记过往昔恩情的。”
幼僖端详着盒中的珍珠头面,闻言莞尔一笑。
的确,这么多年来,除了至亲,至今为止还惦念着父亲的,便只有国公府了。秦陆白更是志诚,回回来府中都必定先去拜祭,从未变过。
幼僖心头说不出的异样滋味,大抵也是觉着父亲故去多年,但至今都还有人记着他,她的心里多少也是有些宽慰。
既有人在等,青时青月便也不闲着了,麻利地替幼僖上妆换衣,等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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