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人的意思,云舒又连忙添了一句:“至少在我眼中,这就是最好的。”
幼僖诧异的抬眼看他,有些恍惚。
云舒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刚消下去的红润蹭一下又点了起来,一直从脸颊红到了耳后。
他突然放下汤匙,站起身退了两步,模样庄重的朝幼僖一拱手:“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幼僖眨了眨眼,有些迷茫。
云舒继而道:“往昔我一直坚持己见,一路走来也不乏有质疑之声,或说我固执,或说我愚昧,说这朝堂岂是清明之地,既要做好官,便得承受寻常人不堪承受的一切。走到这一步,我至今没有想要后退过,但看着朝堂暗潮涌动,看着朝臣结党营私,败坏风气,我也曾想过我是不是真的可以以己之力力挽狂澜,多少午夜梦回我都在问自己这样一句话。”
话音一顿,云舒从臂间抬起头:“不过方才听了郡主的一番话,令我的选择更加坚定。不论旁人如何,我即是我,纵然不能使走错路的人迷途知返,但我至少能够坚定自己的立场,做一个刚正不阿的好官,为百姓请命,为天下请命。”
“君子立于世,精忠报国,虽九死犹未悔。”
他一口气说了这好些话,幼僖只觉恍惚,手一松,汤匙掉落在碗中,陶瓷相碰间发出一声脆响。
响声将她的思绪拽了回来,一时只是觉得脑中混乱,尤其云舒这一番掷地有声的话实在是叫她受之有愧。
这厢的动静引来街边零星几人的注意,就连后头还在忙碌的馄饨摊的老者也停下了手上的伙计,探头朝这处望来。
幼僖只觉得不好意思,赶忙挥着手让云舒过来坐下:“你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坐下。”
“我是认真的。”云舒郑重的解释。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过来坐下吧。”幼僖左右一看,只恨不得将头都给埋进碗里去,“这周围这么多人呢,你脸皮厚,我还要脸呢。”
云舒也看了看周遭,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一时也有些尴尬,赶忙回来坐好。
看热闹的没看出个什么劲儿,很快也就各做各的事去了。
幼僖小心翼翼的拿眼风去扫周围,见没什么人看了,才舒了口气,旋即嗔怪似的看着云舒:“好端端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并没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实事。”云舒认真十足。
幼僖也不想跟他在这事情上多作辩驳,既然他说是,那便就真的是吧。
闲扯了一会儿,馄饨也凉的差不多了,正好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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