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僖拍掉头顶上的那只手,冲周王盈盈一笑:“殿下谬赞,我不过只是班门弄斧罢了。”
萧元羡点点头,负手于背,已含笑走了。
云舒是最后才出来的,见到帐外二人时明显一愣:“你们还没走?”
秦陆白和幼僖默契同声:“等你啊。”
云舒面皮一红,颇有些尴尬地提步朝外走去。
秦陆白跟上去,熟稔地勾住他的肩膀,调侃道:“想不到云侍郎看似文质彬彬,待谁都和气,这较劲起来,竟连宁相都不给面子啊。”
云舒站定,转过身认真的道:“不是较劲,而是为了大局考虑。”
秦陆白被噎了一下。
云舒继而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既做了陛下的臣子,就理应为陛下分忧,所做之事也应当为了大昭而考虑周全,而非为一己之私误了国事。”
平白被一通教育,秦陆白挠了挠后脑勺,一时语塞。
幼僖笑着走过来,对云舒道:“你别理他,他一贯都是这样胡说八道。”
复又想起来早晨乐天的嘱托,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来递给他:“五公主让我给你的凝露丸,吃了对你的伤有好处。”
云舒垂目盯着那瓷瓶,犹疑着不曾接过手。
幼僖道:“五公主特意交代了,你这时候若是不要,说不定等晚一些的时候,她可就要亲自去你营帐给你了。”
云舒无言,没法子这才接了过来:“替我多谢五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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