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眺望全城繁华盛景,一来可叫使者们看到我大昭国繁荣之象,二来也可有君臣同乐之举,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荒唐!”
景文帝尚未开口,丞相宁之涣已拂袖打断:“庙会固然热闹,可人来人往,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往年各国使者未临至大昭时,庙会也不曾中断过,也并未发生什么所谓的大事。”秦陆白右手负于背,直面宁相,侃侃道,“自然,丞相说的也不无道理,为防周全,这事先还是得下一番功夫。”
宁之涣哼了哼:“秦侍郎果然是过于年轻了,要知道陛下乃万金之躯,断断不可出差错。而来往使臣皆是各国朝中大臣要员,来大昭是为两国盟交,倘若出了任何问题,秦侍郎能否担得起这个责任呢?”
“你!”秦陆白一时气极,但此事关乎全面,他确实不能妄下决断。
庙会人多手杂,要说万无一失,大概没有任何人能够拍着胸脯做下这个保证。更遑论使臣们倘若要上街同乐,这也是一大难题。
见他不说话,宁之涣别开眼,面向景文帝道:“陛下,庙会虽然能彰显我大昭繁荣富强,但臣以为,相比于淮山狩猎,庙会恐更加不宜防范。”
景文帝沉吟,也在思量两位大臣的建议。
诸皇子皆沉默以待,是既不想蹚这趟浑水,也不想公然与太子和丞相为敌。
就在以为此事便要落下帷幕之时,一贯沉默的云舒忽然列出而道:“启禀陛下,臣有话要说。”
“云卿但说无妨。”
云舒深揖,而后才道:“臣方才听了丞相与秦侍郎所言,不管如何选择,其实都是为了大昭着想,既要彰显我泱泱大国风范,亦要能让诸国使臣坚定依附大昭乃是明智之举的心。”
景文帝颔首,饶有兴趣的听他说下去。
云舒淡淡道:“近来已大晴了半月多有余,臣不曾入过深林,但也在外林中学过几个时辰的骑马。莫说射箭,便是上马下马都已经叫臣汗流浃背。”
“那也是云侍郎的身体太过羸弱些了吧。”太子萧元慎不屑道。
云舒不恼,仍旧淡定自若:“太子殿下说得固然是一个原因,但臣再如何文弱,至少也是身体强健的男子。而此番随行的还有女眷,她们,难道也如太子殿下一般骑马射箭,身手不凡么?”
萧元慎横眉竖眼一瞪,但碍着景文帝在场,憋了满腔的怒气压抑着不敢释放。
云舒别过眼不去看他,面向景文帝道:“随行的各国使臣中,似乎只有赵国的世子骑马入了林,其余的使者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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