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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慎吃了瘪,正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可泄,闻言却又不得不松了手,只是仍不忘狠狠的瞪一眼胡说八道的萧元启。
众皇子皆沉默以对,心思各异。
云舒和秦陆白也只是置身事外,对此事只做不见,垂着头,并瞧不见脸上的神情。
倒是气氛一直僵持下去,丞相宁之涣左右一思量,跨出一步,拱手道:“陛下息怒,太子殿下年轻气盛,疼爱幼弟手足之心尽人皆知。此次不过只是一场误会,豫王殿下未知其事实而道出这样的话,追根究底,也是为了手足。”
宁之涣四两拨千斤,将闹剧的结果尽量往最好的方向引,倒也没有故意想要保太子而拉踩豫王。
萧元启却不服气,正待要反驳,怎料景文帝一记眼神瞪过来,登时泄了气,怯怯地退到一旁不敢再闹。
景文帝面色稍霁:“既然连宁相也这么说了,此事就此作罢。至于准备拔营回朝一事……”他话语一顿,似在思量什么。
幼僖垂着头,敏锐的觉得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略一思忖,已先一步开口:“陛下既然还有要事要商议,臣女不便久留,先行退下。”
景文帝颔首,待得幼僖快迈出帐中时,又突然叫住她:“僖儿,你且留下。”
幼僖迈出去的步子顿住,回转身,目光一扫,只见所有的人视线都齐刷刷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幼僖诚惶诚恐,只看景文帝:“陛下……”
景文帝端坐于御座之上,眉间的火气已经淡却许多:“暨儿受伤,也是底下人侍奉不周,朕虽然已经处罚了那些不曾用心侍主的人,但近来天气一直高温不退,淮山林中闷热无比,除了暨儿受伤,昨日还有几位女眷也有了中暑的反应。”
幼僖安安静静的听着,心思极快速地转动,想要先一步摸清景文帝的想法。
景文帝略路一顿,似有些烦躁:“朕今日召集了大家前来,就是想同各大臣商议商议,此番上淮山狩猎一事,究竟要不要止步于此。”
幼僖似有为难般,清亮的眸光四下一转,颇有些惶恐:“陛下,臣女不过一介女眷,这关乎政事,臣女恐怕,不敢妄议。”
“无妨,也不是什么政事,你尽可随意说说。”景文帝颇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太子和宁相以为此次上淮山狩猎,各国使臣都在其中,原本是说好了一睹我大昭儿女骑马狩猎的风姿,倘若就这样回去了,没得叫人笑话。”
“至于豫王,则以为天气炎热,深林之中恐有瘴气弥漫,眼下已经有女眷有了不适的反应,为保周全,还是应该撤营回城。”景文帝语罢,抬头看来,“朕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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