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相信是云舒保护了乐天,这会子倒是有几分相信了。
她走过去,又再次将云舒上下打量,不确定的问:“要不要给你找个太医过来瞧瞧?”
云舒略动了动,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疼得倒吸了口凉气,连脸色都变了。
秦陆白按住他:“别动,小心你背后的伤。”
幼僖走过去一看,果见得他后背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有丝丝鲜血渗出来,将白衫污了一片,连她瞧了都有些不忍心。
“伤这么严重啊,还是叫太医过来瞧瞧吧。”
云舒忍着疼,脸色十分不好,仍旧固执:“不用麻烦太医了,就一点皮外伤。”
幼僖不信,看他的模样,分明是伤得不轻。
这时候秦陆白也检查了他后背的伤势,道:“的确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伤到什么要害的地方,不碍事。”
“那他怎么……”幼僖指了指云舒,欲言又止。
“大概是咱们云侍郎太娇弱了吧,难得受一回伤,这不——”秦陆白打趣着,手无意拍在了云舒的肩膀上,疼得他又是一抽,于是讪讪着收了手,“抱、抱歉。”
云舒今日被折腾得够呛,实在是没多余的精力再同他玩笑。
秦陆白也意识到什么,冲着幼僖道:“要不你先回去,我替他将伤口处理了再过来找你?”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的单独待在一起,传出去确实是不太好听。
幼僖也不坚持,留下了伤药便离开了。
待他一走,秦陆白才解开了云舒的腰带,脱下了他的衣服,前胸还好,后背真是伤痕一片。端看那伤痕的模样,倒像是被什么擦伤了一样,伤口不深,但面积很广,几乎布满了整个后背。
秦陆白拧干了巾帕,先将伤口附近的脏污擦干净,又上了药酒,最后才涂了药膏。目光在营帐内梭巡一周,见旁边有套干净的里衣,便拿来给他穿上。
“最近要忌口,辛辣的一律不能吃,还有酒——”秦陆白正收拾着东西,突然想起来,“哦对了,你不喝酒。那正好,省事了。”
云舒系着里衣的带子,朝他道谢:“今夜麻烦你了,多谢。”
“都是同僚,客气什么。”将面前的东西堆砌在一起,秦陆白拍了拍手,转身走了过来,在云舒旁边落座,“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就能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云舒沉沉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秦陆白扬唇一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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