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秦陆白清了清嗓子:“云侍郎跟着陛下一块来了这淮山,若不狩猎,实在是失了许多乐趣。”
“可我不会骑马射箭。”
“我知道。”秦陆白勾过他的肩,一壁走,一壁道:“往后刑部查案,少不得要林间野外的都得去,有时候这马车去不了的地方吧,或走着去,或骑马去,总不会比大路舒坦。可若云侍郎一直不会骑马,有时候或许会耽误许多事。”
这话倒不是故意为难云舒,刑部比不得其他五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若想安稳而行,这里大概不是一个好去处。
不论远了,便是生辰纲那次,云舒便应该有了较深的记忆。
“言止于此,云侍郎便自己衡量吧。”秦陆白拍拍他的肩,说着便欲返回林场入口。
云舒迟疑之下叫住他:“秦侍郎留步。”
秦陆白顿住步子,转过身时,云舒已然走来:“那件事情之后,我也确实有考虑到这个问题,之所以会来淮山,也是因为……”
秦陆白眉梢一挑,已然懂了。
云舒却踟蹰起来:“我虽有心要学,可须得有人教授。”
“我明白了,你想让我教你,对吧?”
云舒点点头。
秦陆白砸了咂嘴:“教你没问题,只是今日不行,不过你若要学也可以先学学怎么上马。稍后等人都入了林,你找个侍卫给你牵匹马来,找个僻静处先把怎么上下马给学会了,我再教你不迟。”
云舒明白了,秦陆白也不与他多话,唯恐错过了入林的时辰。
临走前不忘叮嘱他:“胆大心细,记得胆大心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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