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有的事,故而兄妹情谊十分深厚。
只是裴家和阎家略有不同,阎家祖祖辈辈都是战将,世代守卫着大昭国的江山,为大昭浴血奋战,开辟疆土,就连女子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可裴家却是世代的书香门第,外祖裴然现任龙图阁大学士,可当初也是曾任太子太傅,先皇与当今陛下都曾受教过其门下。舅舅裴晔为国子监祭酒,也是文官一流。
因裴家家规不娶二妻,不纳一妾,虽说人丁单薄,可个个成材。
本以为裴子绪将来也会通过科举走上仕途,可偏偏这根苗子没长正,小时候就不爱读书爱刀剑,还常往阎府跑,缠着忠武侯教授武艺。后来长大了,更是忤逆长辈投了兵,气得裴大学士在家吹胡子瞪眼,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因裴子绪在御前做事,幼僖在宫里倒是与他时常都能够见得上面。
她这位表哥吧,粗枝大叶是心性,义气豪爽是优点,能走到如今这个位置都是靠着血汗拼杀出来的,倒是没怎么靠裴家庇护,能到今日,也是实属不易。
有时候幼僖常想,以裴子绪的性子,若真是听了外祖父的话考科举,走仕途,实则也未必是件好事。毕竟前朝波谲云诡,谁的肚子里面不是生了颗七巧玲珑心,若玩权术,她这位表哥又能胜得过谁去?
如今四海安定,也无需男儿上战场厮杀拼命,裴子绪既一门心思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以他的本事,何愁前景不是一片光明?
秦陆白看他吃得狼吞虎咽的模样,嫌弃归嫌弃,还是贴心地递了茶过去:“我说,这又没人跟你抢,你慢慢吃不行么,当心噎着。”
裴子绪不住地往嘴里塞着吃食,好不容易咽下去了,才支支吾吾道:“昨儿半夜就安排启程回上京的事宜,又是点兵,又是护卫,还要商讨哪条路线回去最为合适,不但一晚上没睡,早上也就才喝了半碗粥。”
他端起杯子喝了水,等咽下去后才接着道:“回来以后我是半点儿没歇口气,先是交接了事宜,随即就被安排了其他事。我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吃你两口怎么了,怎么了。”
裴子绪心里来气,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对着秦陆白就是步步紧逼的追问。一张口,一说话,那唾沫星子夹着还没吞下去的饭粒都尽数喷到了秦陆白脸上。
秦陆白嫌弃地“咦”了一声,一抹脸上的唾沫星子,连连道:“行行行,你吃,你吃。反正这顿也是云侍郎请,我当然没意见了。”
言讫,他笑嘻嘻地转头看向云舒。
裴子绪嘴里嚼着嚼着就不动了,满桌子的佳肴也顿时不觉得香了,愣愣地转过头也看向云舒,颇有些不好意思:“这……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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