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犹豫如何作答。
幼僖正诧异什么时候说好了要出去吃饭,抬头望向秦陆白,正巧他也正侧目望来,四目相对,不过刹那,她便心中有数。
见云舒仍在犹豫,幼僖索性附和道:“云侍郎初来刑部还没有办过接风宴,我虽不是刑部的人,但这两日也算是与云侍郎有了查案之谊,论私,也算半个朋友了吧。”
她站起身,微微笑道:“不如就让我做东,请二位侍郎至城西醉仙楼小聚如何?”
秦陆白含笑答应:“好啊。”
两人一唱一和,一来二去的倒是将云舒推上了风口,立身于此,便是不想去也不好意思拒绝了。
他沉吟须臾,道:“既如此,自当恭敬不如从命。不过,不敢劳郡主破费,云某初来乍到,合当请客才是。”
谁请客不过是个借口,云舒既然应了,幼僖与秦陆白自然满口答应,吃饭一事就此定下。
刑部府衙占地甚广,不算牢房,另有房十数间,分类存典籍的就有五六间房,均各自上了锁。
其中存档案的库房钥匙有二,分别是由两位侍郎保管。因为侍郎空缺一位,另一把钥匙一直是由尚书马洪德暂且保管,近来云舒方调任刑部侍郎一职,今早的时候,马尚书已经将钥匙给了他。
秦陆白取了钥匙与云舒一道去库房开门放簿子,不多时,便有小吏来禀,说户部侍郎带了人已至刑部外。
两人一道出门去迎,又再当着户部侍郎的面开启生辰纲箱子,照着名录一一对比过,确认分毫不差,才重新上钥,贴了封条,由户部的人将生辰纲抬走。
做完这些事情后,天色已经渐晚。
昨晚一夜没睡,今日又一直忙到现在,事情方做完,提着的心才尽都落下。
秦陆白与云舒均有了些疲惫,待送走户部的人,绕过照壁往值事房去时,两人相视一眼,竟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一声叹息罢了,两人又是相视一笑,已渐有默契。
秦陆白活动活动着酸软的肩,与云舒道:“你先歇歇脚,我去叫幼僖。”说着,已往自己的值事房去。
幼僖枯坐在房内百无聊赖,初时还有闲心坐在窗边写两个字,后来困意上来,不知何时已伏案睡去。
秦陆白推开值事房的门,目光扫过一圈,最终定格在窗边的长案上。
她睡得极熟,就连他推门走近也浑然不察。但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秀眉微微蹙起,嘴里还隐隐嘟囔着什么,太过小声,恍若蚊吟。
秦陆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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