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声张,但也心知肚明。”
“你们已经将此事禀告陛下了?”幼僖问。
秦陆白点头,又再喝了一口,才缓缓道:“生辰纲丢失,这是多大的事情,就算已经找回来了,也封了南城兵马司的嘴,可这事总归是瞒不住。刑部有追查之责,我们将生辰纲寻回,又摸清了背后人的底细,还解开了‘阴兵借道’以及‘鬼火’的谜团,事情已经做得很圆满了。”
“可山匪胆大包天,胡作非为,陛下知道了此事,应当不会坐视不理吧?”幼僖复又试探着问一句。
言及此,秦陆白的目光忽然沉了下来,举起的杯子到了唇边也迟迟没有饮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已经出了神。
幼僖浅抿一口,缓缓道:“陛下生性多疑,七邙山山匪的事情一经报上去,多半也就能猜到当年剿匪的真相。以陛下杀伐果断的性子,当年负责剿匪的官员,只怕讨不着好。”
秦陆白淡淡一笑:“未必。”
“什么?”
“陛下极为看重皇家的颜面,就算龙颜大怒要处置人,也绝不可能挑在太后千秋寿诞的前夕处置。”秦陆白放下茶杯,续道,“再一来,当初剿匪的定案可是在朝堂上敲定的,嘉赏也是即刻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赏下去,此刻推翻,岂不是证明当初陛下所做的决定是错的?”
以景文帝的性格,他绝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让世人知晓英明神武的陛下也会有被蒙蔽圣听的一天。
幼僖想了想,大致也能猜出一些。
秦陆白垂下眼眸:“此事恐怕……”
话未说尽,门外忽然响起了两道叩门声。
秦陆白话语一断,侧目望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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