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时,那混浊的双眼陡然一亮,浑似于黑暗中亮起了两盏明灯。
他疾步行来,一抖阔袖,作揖道:“下官刑部尚书马洪德,见过世安郡主。”
幼僖嘴角抽了抽,暗道还真是叫秦陆白给说中了。
心里如此想,面上却分毫不显,微微笑道:“马尚书免礼。”
马洪德脸上堆起笑,恭敬的开口:“郡主驾临刑部,不知有何要事?”
“这……”
幼僖一时哑然,若说实话,必然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倒是不怕,顶多也就是被训斥一顿,秦陆白却少不得要受责罚。
她正思忖该如何完美应付,身旁原本正抄着手看热闹的秦陆白却已率先开了口:“马尚书不用紧张,世安郡主来刑部不为公事,只为私事。”
“私事?”马洪德一愣,脸上的横肉跟着一颤,尽都写上了“不解”二字。
秦陆白神秘莫测的一笑,余光朝幼僖方向一瞟,其中意味自不必言明。
马洪德惯是个老手,能坐到如今这刑部尚书的位置,少不得就是左右逢源,当下心中明朗,脸上笑意愈深。
世安郡主与秦国公府交好原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与国公之子秦陆白更是从小的交情,她自也来过刑部几次,还次次都是找秦侍郎。
以往马洪德心中就有所怀疑,只是奈何对方是郡主,另一位虽是属下,但却是国公次子,身份贵不可言。若是传出谣言来,追究责任,他这个刑部尚书自然没得跑。
可这会得了秦陆白的暗示,他自然也就懂了。
“如此,那下官就先行退下了。”马洪德一揖,抬眼朝秦陆白睇去一个眼色,旋即抖抖官服,也不回值事房了,径直绕过照壁走了。
幼僖还有些愣怔,只看见他们二人不断的打着眼色,秀眉微蹙,却不知道究竟是在打着什么暗语。
秦陆白勾起唇角一笑,握住幼僖双肩,推着她往自己的值事房里去。
旁边的值事房已经被打扫了出来,昨夜就有人将云舒的东西搬了过去,这会儿各自在自己的值事房中,倒也清净。
“今日事忙,也没有时间让下面的人准备茶水,就一杯清水,将就着润润喉吧。”秦陆白倒了杯茶递过去。
幼僖接了,却没喝:“生辰纲找到了,可七邙山的山匪怎么办?”
秦陆白喝了口杯中水,就近坐下:“当初报上去的奏疏中可是写明了山匪已除,该赏的赏,该料理的料理,如今山匪再现,还竟敢劫走生辰纲,陛下虽然命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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