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只有五公主乐天。
虽说日日都来请安,但她多半都是来找幼僖玩耍的,太后如明镜似的,倒也并不排斥,反而看着她们比亲姐妹还亲,心里也欢喜,总比那些个刻意而为的人闹在跟前的好。
此番回京,不论原因为何,在拜见过景文帝后都须来永安宫请安,可宁皇后和宜贵妃都来了,却迟迟不见太子与周王,莫不是朝中又生了变故?
想到今早从河中捞出的生辰纲,幼僖没亲眼看见,总觉得有些不太放心。
她拧眉深思许久,忽然起身。
乐天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抬起头怔怔的看着她:“幼僖,你要做什么?”
幼僖回过头来:“乐天,我想起还有事情没有处理,今日就不能和你一起用膳了,你先回宜合宫,我办完了事就来找你。”
“不行。”乐天一口拒绝,起身上前拉住幼僖的手,“你又想抛下我一个人出宫去玩,不行,我不同意。”
“这次真不是去玩,我真有事。”幼僖试图扒开她的手。
乐天却不松,唯恐松了手就放跑了她,索性整个人都黏了上去,紧紧抱着她的手臂不放:“我不信,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跑去国公府住了两日,害我在宫里闷了好久,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信你了。”
幼僖无奈,也顿感无语。
那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秦陆白的姐姐秦惜弱发来邀帖,邀她去齐碧山踏春。原以为傍晚就能回来,谁料国公夫人说好久没见她了,硬是拉着要她留下来宿一晚,她一推再推都推不过,只好应了。
本打算翌日用了午膳就回,结果又被惜弱姐拉着去市集逛了一圈,后来秦陆白寻过来,还非得请她们在醉仙楼吃酒,尝有名的十二碟。
这一来二去的耽搁,可不就是两三日光景。
幼僖只是无言,这事都过去多久了,乐天这丫头怎么还记得?
“我不管,反正你要走就须得带上我,否则哪里也不许去。”乐天耍赖撒浑是一把好手,缠得幼僖毫无办法。
幼僖唯有深深叹了口气,抽了两回手抽不出来也就放弃了:“我这会要去刑部找秦陆白,你跟着我我无话可说,可我们等会儿万一要是出宫,没有出宫令牌,你预备怎么出去?”
这话一说出口,乐天就愣住了。
幼僖手上有御令,那是景文帝赏的,可自由来去宫外不受束缚,但她没有出宫令牌却出不去这皇城。
“所以啊,”趁着她怔神,幼僖轻轻拨开她的手,“你呢,就乖乖的在宫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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