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箱子沉重,河水湍急,用来躲避官兵的搜查固然是个好主意,可是丢进去容易,再捞出来,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没有被山匪发现身影,幼僖已经渐渐平复了心绪,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缓缓道:“可惜我们洞悉诡计终究是晚了一步,眼下也不知道秦陆白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倘若来得晚了,让那些山匪捷足先登,再想要夺回生辰纲,可是难上加难。”
如今的情形已经很是明朗,生辰纲确认是山匪劫走不假,也证实了丢失的箱子确实就在水底,景文帝命刑部在太后千秋寿诞前将丢失的生辰纲寻回来,却并没有说要连同贼子一起带回。
当年朝廷派了这么多官兵前去七邙山剿匪,都被那些狡猾的山匪给逃掉,不止人去楼空,去的官兵也有不少人殒命,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眼下既然已经知道了生辰纲的所在,倘若不在山匪拿走之前将生辰纲夺回来,再想深入匪窝去寻,怕就怕不是易事。
河水不知深浅,但跳下去的山匪却迟迟没有再浮出水面,好不容易等到有一丝动静,也只是先后浮上来换气的,紧接着又钻入水下,不知去向。
山匪一时没有进展,幼僖两人虽然担心,至少也松了口气。
对方一时捞不出生辰纲,这无异于给了他们更多的时间等援兵,只要秦陆白能在合适的时候将援兵带来,事情就能解决。
时间匆匆流逝,下水的山匪却始终没有再浮出水面,反而是船上等着的人感受到了手中绳索的拉拽,立时会意,当即铆足了劲儿地向上拉。
船只太小,太过用力之下,一不平衡就有倾覆的危险,故此山匪只能徐徐图之,进程十分缓慢。
就在幼僖正焦急万分不知该如何阻止时,对岸忽然吹起了两声口哨,像是彼此间的暗号。
眼看着已经快将一个箱子拉出水面,听了哨声,拉拽的人忙松了手,等到下水的两人将绑在箱子上的绳子解了,游出了水面,再一同乘船往回去。
“他们怎么走了?”云舒不解,看看天色,夜幕深重,分明离天亮还有些时候。
幼僖摇摇头,一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而那群山匪来得迅速,撤得更是迅速,不消一会儿已经全部撤得没了身影,仿若从未来过一般。
幼僖等人走远些了才敢从树丛后冒头,眼见着对岸的亮光越来越小,直至趋近于一点,再隐于黑暗中,才是彻底的舒了口气。
刚落下的心却在不远处响起一阵马蹄声时再次悬起,她回眸望去,黑暗中只见亮光不见人影。待得马蹄声渐近,才看清来者皆人人高举火把,身着甲胄,唯当头一人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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