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为同僚,一同负责此次的生辰纲一案。”又转头对着云舒道,“云侍郎,世安郡主是……”
“我知道。”云舒打断他。
秦陆白微怔:“你知道?”
云舒肯定的点头,娓娓道:“骠骑大将军次女,闺名‘幼僖’二字。”
“你还知道我父亲?”幼僖微诧,因提到亡父,眸底闪过一道亮光。
云舒再次点头:“阎大将军曾为大昭立下赫赫战功,大昭能有如今安定的局面,阎大将军居功至伟。淮州城一战时,下官虽年少,也无幸得见阎大将军一面,但对其事迹耳熟能详,心中甚是钦佩。”
幼僖眼眶已经微微红了,多少年了,为着不提起往事让她伤怀,已经许久不曾有人在她面前提过亡父。今次从一个陌生人的口中听到这些,心中一恸的同时,也不免为自己身为阎家女而骄傲。
父兄固然战死沙场十年有余,可大昭也不是无人记得。
云舒顿了顿,又道:“十年前淮州城一战,阎大将军父子落入敌人圈套,不幸战死沙场,大昭失去了保国为民的大将军,陛下也同样失去了一条有力的臂膀。虽则后来陛下感念阎大将军父子为国尽忠,已追封大将军为忠武侯,小将军为右将军,次女为县主,但故人已逝,终究是回不来了。”
幼僖神情落寞,胸腔那块好不容易已经结痂的地方又再次被人一把揭起,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呼吸一口气也觉得心口一窒,好像有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了心脏。
秦陆白回头看向她,眉头微不可见的一蹙,借着宽大官袍的遮挡,伸出手将她的手一握,才惊觉她双手冰凉,手心早已出了一层冷汗,湿濡不堪。
他是最明白她的,她的过往,她的隐忍,她的痛苦,他所有都一一知道。乃至于十年前她走出痛苦的那段日子,也是他在身边陪着。
这么多年,就连太后都鲜少在幼僖面前提起忠武侯,这个云舒,还当真是口无遮拦,哪壶不开提哪壶。
幼僖已经失神,直到有双温暖的大掌将自己的手包裹住,才恍然回过神来。抬起头,秦陆白目光幽深,眼底却是一片坚定。
那份坚定像道明亮的光照进了漆黑幽暗的甬道,使得那颗摇摇欲动的心再一次坚定了下来,幼僖深深吸纳一口气,才勉力压下心头那股痛,慢慢恢复了镇定。
秦陆白见她已经平静下来,这才放宽了心,松了手,回头看着云舒轻扯了扯嘴角道:“云侍郎倒是对世安郡主的事情了解颇多。”
云舒朝他看来,神色未变:“非也,云某所言,所钦佩的,只是忠武侯。”
不过他也清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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