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年前被人诬陷私藏龙袍,被父皇贬到了淮州,此后每隔一段日子都会被人行刺,只不过这次闹大了些,早已习惯。”
听到这里,唐季突然为对方感到悲哀,虽说是同父异母,但被兄长追杀,换谁都难过吧!
“行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喝汁!”唐季举起西瓜汁与他碰了一下。
李屿饮下一口西瓜酿后,将脑中的烦恼甩去九霄云外,继续追问道:“所以,你对姜姑娘有没有男女之情啊?”
闻言,坐在房中抱着冰块的酒儿连忙竖起耳朵,欲要从唐季口中得到答案。
恰在此时,院外走进来一位穿着冰湖蓝深衣的女子,她媚笑一声,佯装叹息道:“我的乖弟弟,你这哪是养伤啊,养老的日子都没这么快活!”
闻声,唐季赶忙捂住手臂,脸色变得憔悴,缓缓站起身,声音格外沙哑:“月姐,你怎么来了!”
“别装了,我刚刚都听到了!”月书桦瞥了他一眼,继而走近到李屿身边,施礼道:“奴家月书桦参见幽王殿下。”
平民遇到官员都要下跪行礼,更别说是王爷了,但李屿也没计较,随意地摆摆手:“不用多礼。”
月书桦重新将目光投向唐季,言道:“县令大人找你。”
“县令?找我?”唐季满脸疑惑,他应该没犯什么罪吧,怎么县令都扯出来了!
就在此时,门外站在的两道身影快步走了进来,率先向李屿拱手行礼:“下官严炯(吴勉)参见幽王殿下。”
“免礼,免礼。”李屿随意应答两句,继续抱着西瓜酿喝了起来,还不忘给月书桦递上一瓣西瓜。
吴勉抬起头,正要向唐季解释一下今天为何而来,但看清对方的长相后,震惊道:“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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