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瘫倒在地。
看着被福尔马林溅的狼狈不堪的田甜和闫菲,又看了看毫发无损的自己,我顿时心头一紧。
随后蹲下身子,将朝暮年抱在了怀里。
……
学校的解剖室爆炸了!
虽然我们被当场捉住,可这场诡异的爆炸事件很明显不是我们几个有能力造出来的。
所以老师在批评教育一番之后,还是将我们给放走了。
一回去,我便将朝暮年放在被窝里紧紧的裹住。
可是纵使打开了电热毯,他还是冷的像块冰。
并且,没有气息!
“他没气了!他死了!?”躲在角落的闫菲惊呼出口。
“原本他就不是活的!”我焦躁道。
田甜隆起的腹部已经消退下去,可肚子上的血管还清晰可见。
所以刚刚赶走了邪物只是治标,并不能治本。
原本,我是盼着朝暮年去死的。
可好几次的危险,都是他挺身相救。
这回,更是因为对付邪物这才力竭昏倒的。
所以,我得暂时收回‘乘他昏迷要他狗命’的念头。
犹豫了一下,我割破手腕。
捏开朝暮年的下颌,任由血液淌进他的口中。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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