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还说,还说,王府里什么要命你说什么。
你它娘的还嫌死的不够快,巴不得赶带着这个代王府去投胎不成。
都是父子前世是仇人,老子我前世是杀了人还是放了火,这么就有了这么个孽子。
早知道你是这个德行,当初你娘把你刚生出来时,老子就该亲手掐死你个小畜生。
不对,当年就应该把你糊到墙上去。
小畜生,你爹我这代王才做几年,你就这样往死里坑你爹我啊。
造孽啊,造孽啊……
什么叫陛下在瓦剌这些日子,这种话能这么说,你这不是捅皇帝肺管子不成?
还说什么瓦剌女子不如中原女子,你以为陛下去瓦剌是干嘛了?
还有,代王府去江南买人这种话你都敢说,说出口的时候都不过一下脑子?
那么皇帝是不是会以为,代王府,私下和江南某些人有联系?
还有不及宫里,宫里也是你能比的。
看着朱仕壥这番模样,朱祁镇很能理解这位代王殿下,他也没见过这种上赶着给人家送把柄的。
朱祁镇心里暗叹,真是爸爸的冤种大儿啊。
朱成鍊跪在地上时,还是一脸的懵逼,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我这明明就是讨好陛下,父王怎么生了这般大的气。
朱仕壥颤颤巍巍跪下,额头上冒着冷汗,心中惶恐的很,居然嘴都有些不利索了:“臣,臣御前失仪,还有犬子,请,陛下,请陛下恕罪。
犬子,犬子绝无他想,他就是,他就是一时糊涂,心是好的,想着陛下应该……”
说到这时,朱仕壥一下子截然而止,恨不得狠狠给上自己几个耳光。
我他娘的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也被那孽畜也给带进沟里去了。
朱祁镇:…………
好嘛,这一家,冤种父子两啊。
这要是不打压一下,也太对不住父子俩比赛送的把柄了。
“想着朕好女色,已经急不可耐了,是吗?代藩。”
朱祁镇淡淡问道,言语冰冷,就连称呼王叔都不喊了,直接称呼代藩。
面对这轻飘飘一句问罪的话,朱仕壥被吓得差差点魂飞魄散,磕头如同捣蒜一般。
“臣,臣绝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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