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玉到底还小,看到他姐一脸自信的模样,听话的跟她回家了。
翌日一早。
安冬就将在安夏家看到野男人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和张氏还有钱老太说了。
张氏喜上眉梢,当即便操了家伙,兴致勃勃,“走,捉奸去!”
一边说,一边拉着安来福往门外走。
钱老太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抹算计,随即中气十足道,“站住!”
张氏开门的手一顿,撇过头满脸疑惑的问,“娘,为啥不趁着这么好的机会把她们三个小贱人按死?”
“若是咱们在她们院内搜出了野男人,她们就会被沉塘,那房子就全部归咱们了。”
这样房子来的光明正大,也不会有人戳他们脊梁骨。
最重要的是村长那个老东西,也不能再说啥。
钱氏老神在在,不为所动,“你看哪个偷男人的白天还敢把男人养在家里?”
张氏恍然大悟,拍着马屁道,“娘,还是您想的周到,那您的意思是?”
钱氏神色越发得意,“那几个贱蹄子尝了滋味,自然不会再轻易罢休,你就等着吧,有的是抓她们把柄的时候。”
“最好是等她们办乔迁宴的时候,在大家伙面前揭发出来。”
张氏眉心紧拧,似乎不太赞同,“娘,她们何时办乔迁宴一点风声都没有,万一错过了,那咱们可就亏大了。”
钱老太瞪了张氏一眼,“咱们葫芦村搬了新屋没有不办乔迁宴的,且一般都是进新屋后没多久就办。”
“你等不到也得等,她家围墙那么高,大门还包着铜皮,若是不给你开门,你有半点法子吗?”
“而且,安夏那个小蹄子惯会颠倒黑白,在人前扮可怜,咱们吃她的亏还少吗?”
“她有多少次把黑的说成白的了?还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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