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看向李水生,“水生哥,你也不用自责,是我想的不够周到,你本来性子和善,做监工这事确实难为你了。”
见安夏没有怪他,李水生心里才稍微好受一些,拧着的眉也舒展的一些。
“我瞧着你荆棘条子打理的很好,你以后就干这个活,每日领的银钱和以前一样,你看行吗?”安夏笑着问道。
李水生连连点头,“那成,不过我觉得荆棘条子虽然保险,但是在里边再扎上竹篱笆更安全。”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孙婶子说你的手艺很好,扎竹篱笆的事情,本来也打算等荆棘条子都种好了再和你说的。”安夏笑着解释。
李水生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这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包管把你家围墙扎的严严实实。”
安夏眸光清亮,笑靥如花。
虽然她脸上还有淡粉色的伤疤,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
至少,李水生心里是这样想的。
见安夏朝他笑,他脸红的和煮熟的虾子似的,不好意思的走开了。
安夏只当李水生是内向,有和人说话就脸红耳朵红的毛病,并没有多想。
倒是周婶子,意味深长又一脸八卦的多看了李水生几眼。
晚间,三姐妹都回了家。
安春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袖口在院内踱来踱去,最后停在正在帮安夏洗药材的安秋面前。
“秋儿,大姐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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