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躁不安同样白袍加身,身形略显魁梧的少年,抱拳下跪,嘴角那道长疤显得凶神恶煞,惊了符锐一跳。
符锐摸着脑袋想起那晚被偷袭的那一幕,对了那小丫头。
“我已教训过她了,还望首席师兄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那丫头吧。”
大哥,你道歉的时候能不能不那么凶神恶煞,怪吓人的。
符锐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转了转胳膊,毫发无伤,已无任何感觉,便问起是不是李竝来过,好巧不巧李竝刚给苍白瞧过伤势,还在峰上,这不就让这刀疤少年给请了过来。
“少爷,还有哪里不适?”
符锐瞪了眼一旁的刀疤少年,“你叫什么?”
“体塾胡坚。”
“胡师弟,我有事与李竝大夫商量,你先出去。”
待胡坚走后,符锐欲言又止,几次摇头。
“少爷可有难言之隐?”
符锐长叹一声,“此事虽与我有关,却又与我无关,可我又不能见死不救,于心不忍。”
“少爷真乃菩萨心肠,见不得他人受苦,老朽立誓今日之事绝不向外人透露半句。”
符锐抱拳,“多谢先生。”
“事情是这样的,我那个昔日好友铁翊羽先生想必早已见过,他如今已到婚配年龄,我原想回城给他寻门亲事,可,可他年纪轻轻……”符锐欲言又止,叹息摇头不止。
李竝茅塞顿开,“少爷他在何处,你唤他过来,老朽给他瞧瞧。”
符锐顿时眼冒金光,高兴道”“先生有良药?”
“良药不敢说,但绝对有效,不过得先诊脉,了解一下病情。”
符锐石化,心想怎么可能让小胖子过来诊脉呢,这一诊不就露馅儿了嘛,反正现在找不到他,这理由刚好。
“先生知道,这种事本就不好开口,这才让我代劳,他面子薄,性子急,我与他好言多次,这次直接摔门而出,至今未归,先生若执意让他诊脉,我怕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到时就得不偿失了。”
小羽,别怪少爷。
李竝甚是了解,行医多年,这种事情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若不诊脉,恐难对症拿药。”
符锐一来二去,推诿扯皮,最终以铁翊羽不知所踪为由,成功拒绝了诊脉。
“明日老朽命人送些丹药过来,还望少爷叮嘱他服下,至于效果如何,还请少爷多加观察,到时告知老朽。”
“此事怎敢劳烦先生,明日我亲自去丹阁取。”
李竝起身,作揖告辞,符锐望着这个年迈却身体坚朗的老者心中满是欣慰,至少作为大夫自身实力硬了,才能让患者相信他的医术。
就在这时,铁翊羽蹦蹦跳跳进了屋,还与李竝擦肩而过,李竝止步转身,欲劝其诊脉。
小胖子,你什么时候出现不好非得这个时候。
符锐计上心来,大哭道:“小羽啊,我知道你讨厌大夫身上那股子药味,可咱生病就得治,拖一日重一日,一日不治一日不举,一日不举一日不成婚,你让我如何……”
符锐冲铁翊羽挤眉弄眼,铁翊羽顿悟,邯郸学步道:“小锐啊,我知道你讨厌大夫身上那股子药味,可咱生病就得治,拖一日重一日,一日不治一日不举,一日不举一日不成婚……”
符锐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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