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识,笑着对如嫔道:“是个忠心又伶俐的,朕身边正缺这样一个丫头侍候,不知爱妃舍不舍得割爱。”
夏含愕然抬头,如嫔也是面色一变,却又很快遮掩过去,笑道:“这丫头的确是忠心,却也算不得伶俐。能得皇上青睐本是她的福分,只是这丫头跟了妾身多年,素日鲁莽惯了,怕是皇上要怪妾身御下不严了。”
如嫔说的轻描淡写,夏含却已然明白过来,吓的白了脸,“噗通”跪了下来,忙不迭道:“如嫔娘娘说的是,奴婢愚笨鲁莽,多亏娘娘不计较才带在身边教诲,哪里入得了皇上的眼。”
见她这般诚惶诚恐,元和帝皱眉不悦道:“朕不过随口一言,既然你不愿便罢了。”
说罢便面色不虞离去,房中一时静了下来。夏含这才松了口气,战战兢兢起身却见如嫔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腿一软又跪了下来,哭着为自己辩白道:“娘娘,奴婢素来都是听从娘娘的安排行事,万万不敢生出旁的心思,还请娘娘明鉴。”
半晌,如嫔轻轻叹了口气,扶起夏含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你跟了本宫多年,本宫自然不会怀疑你的忠心。行了,你也辛苦了,先回去歇下吧,本宫和宁王还有话要说。”
夏含这才松了口气,转身退了出去。书房中只剩下母子二人,季钰仁看着夏含的背影突然道:“宫里已经许久没有新人了,父皇怎么突然看上一个宫人了?”
如嫔扔了手里方才给夏含拭泪的手帕,淡淡道:“皇上是个男人,男人哪有不贪鲜的,夏含能入皇上的眼是她的福气。”
季钰仁了然道:“母妃这是要把夏含送到父皇身边?”
如嫔讥讽道:“既然夏含值得皇上为此动怒,我不妨做个顺水人情,让她成为皇上身边的眼睛和耳朵,关键时候还能替咱们说话。”
季钰仁点头道:“夏含之事母妃做主就好,但儿臣的婚事早就说过不必母妃插手,母妃方才何必要多此一举。”
如嫔神色淡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口中冷冷道:“你看不出皇上突然赐婚是何意吗?难道你准备要为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惹怒皇上?”
见季钰仁一言不发,如嫔又缓和了口气,伸手轻轻抚过他的面颊,柔声道:“仁儿,咱们蛰伏这么多年,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好不容易除掉了所有的绊脚石。如今总算让皇上看到了你,你可不能意气用事。”
半晌,季钰仁垂眸平静答道:“母妃说的是,儿臣明白了。”
刺客之事是瞒不住的,一传出风声便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好在宁王救驾及时,短短两日便雷厉风行揪出了廖广天安插在宫中的细作,还顺藤摸瓜查出数位朝堂中的内应。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这位从前被忽视的宁王如今正式站到了人前。与此同时,后宫又多了一位新宠夏贵人,连先前风头正盛的如嫔都被冷落了。
白嫣然第三日进宫探望佟氏时也听她提起了这位夏贵人,才知道竟就是那日想同单兴接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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