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连见都不愿见她一面了,她怎么还能这么逍遥快活!”
王府的下人们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人精,见人得势了削尖了脑袋凑单面前的多,等人失势了墙倒众人推的更多。
按理来说祝柔芸虽然最后没被王爷问罪,但谁都看得出王爷对她动了怒,祝柔芸显然是已经失宠了。
按照府里这些人的一贯作风,她能有些残羹冷饭裹腹就不错了,竟然还能吃的比她还好,由不得白悦妤不惊诧。
采青一撇嘴,愤愤不平的说道:“姨娘这些日子在屋里头养着身子不知道,这个祝姨娘不知道又使了什么手段,不单逃过一劫,还让岚贵妃对她刮目相看。
就这些日子,宫里让姑姑过来看了两回,每次都带着不少好东西,现在府里头都知道祝姨娘得了岚贵妃的青睐,自然个个上赶着巴结。”
白悦妤脸色铁青,恨恨道:“她害死了我孩儿一条性命,竟就想这么算了,我绝不甘心。采青,你等着瞧,总有一日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建王恼羞成怒回府,太子府上气氛也并不轻松。
这么缓了一路,季凌云已经明白季承煜这么做的缘由和顾虑了。可即便如此,仍旧憋着一口气,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
两人前后脚进了书房,守在门口的红鸢也跟了进来,书房里的氛围一时有些凝重。
片刻后,许全进来禀报,呈上季凌云从祭坛里拿来的那块木柴,说道:“这木柴并无不妥,上贡给内务府的松树本身就有问题。”
季凌云敲着桌子的手指骤停,许全借着道:“这制作烽烟的松树是要制成干木的,有人将松树沁泡在混着凌霜粉的水中,这样制成的松树干木上就覆了一层凌霜粉。而凌霜粉拒火,遇火油则化水,寻常火更是烧不着。”
季凌云冷笑,道:“凌霜粉唯有火石制成的硫硝粉可解,所以季司宏随身带着硫硝粉,才会那般踌躇满志,觉得自己一定能够点燃烽烟。”
红鸢也道:“属下得了主子的消息便即刻让人去查了,给宫里上贡松树的是凌川陈家,往年祭天的松木也都是选用陈家的贡品。”
说到这里红鸢顿了顿,才接着说道:“陈家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属下又细查之后发现这个陈家乃是如贵人母亲的娘家。”
一直保持缄默的季承煜终于开口,看着季凌云道:“凌云,此事你怎么看?”
季凌云也是默然片刻,而后才道:“若不知从前害我之人是四皇兄,我定然以为是建王母子借刀杀人祸水东引。但是如今,皇兄,我也不清楚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自嘲,季承煜示意两人下去,待房中只剩兄弟二人才道:“凌云,我知你因今日之事心中不满。但我今日并非对季司宏心慈手软,只因我与他不同,他可以为了权谋之争置百姓民心于不顾。
但我不同,我是太子,是一国储君。所以我不行,我肩上担负着太多,所以要顾忌的也更多,我不能放任自流,拿百姓和民心冒险。”
半晌,季凌云舒出一口气来,他揉着眉心道:“我明白皇兄的为难,也理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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