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要机灵点,别让自己吃亏。”
两人从前厅出了济安堂,迎面正好两个夫人来问诊,目光若有似无的一直粘在白嫣然身上。
等白嫣然走后两人便凑到一起嘀嘀咕咕,说起昨日安王在宫中的大手笔。一直以来安王殿下被迫成亲的谣言不攻自破,关于季凌云的风鎏韵事自然更添一笔。
如此谈资自然不只是在百官家中内部交流,不过短短一日已是京中上下人人皆知,舒月自然也知道了。
这些日子她不禁要饱受流言蜚语,还有个不知好歹的左承安日日来纠缠,让她不胜其扰。
憋着一口气,舒月始终没有住回自己买的宅子,还一直待在那个小破客栈里。如今左承安也在一旁的房间住下,她更是连门都懒得出了,日日在房中不是发愣就是抚琴解闷。
眼看着婚期逼近,她更是心浮气躁。好不容易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就又听到了这个消息,当即气的脸色发白,连迎面过来的马车都险些没能避开,亏的左承安忙将她拉开。
舒月虽有些惊魂未定,但看着一脸急切的左承安,一个念头突然涌了上来,她放软身子倒在了左承安怀中。
左承安果真急得六神无主,抱起舒月急得像个无头苍蝇,舒月在他怀中“虚弱”的说:“左公子不必忧心,奴家这心疾是生来就有的,也不妨事。只是近来心绪郁结才有些不适,回去歇一歇就无碍了。”
左承安将人带回客栈已是浑身大汗淋漓,见舒月仍是神色蔫蔫,又急得满头大汗。
“要不我还是请个大夫来吧,京中有不少名医,说不定能有办法根治你的心疾呢。”
舒月摇了摇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美人落泪当真是我见犹怜。
“奴家这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治,即便再高明的大夫也不管用。只是……算了,左公子还是不要管我了,舒月本就是孤苦伶仃的命,何必连累旁人。”
左承安果然上道,立刻问道:“舒月你有何心结不妨跟我说,说不定我能有法子帮你。”
舒月含情脉脉的看他一眼,随即又撇过头去,婉拒道:“不,左公子,我不能拖累你,还是算了吧。”
左承安恨不得刨心为证,焦急表明心意。
“舒月你千万别这样说,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只要你说,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最后舒月敌不过左承安的真情流露,只得说道:“当年你走后,我在红水苑曾遭歹人胁迫险些失身,幸而得安王殿下所救。若当真让那歹人得手,舒月定然宁死不屈!”
左承安本就对当年未能将舒月救出之事耿耿于怀,此时再听当时惊险,心中更是懊悔万分。
舒月观其神色,接着道:“当日的救命之恩舒月一直牢记在心,只愿来日当牛做马也要报王爷大恩。只是舒月身份卑微,王爷心存偏见也是情理之中,如今只求能当面向王爷道一声谢也好。”
左承安万万没想到舒月的心结竟是这个,他心中自然不愿舒月与安王这般的人流人物扯上关系,只是看见舒月眼中的期盼与憔悴的模样,最终还是一咬牙,道:“好,你且安心养着身子,此事就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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