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还在灶上炖着芝容姐姐就又被指使去给小姐送糕点。宋姨娘身边的妈妈说小姐正闹呢,芝容姐姐怕去晚了怪罪就忙去了。”
那叫芝容的丫头点头道:“确实如此,小姐闹得厉害不肯好好吃糕,奴婢便耽误了一会儿。”
宋侧妃蹙眉问道:“这么说来,当时芝容走了你还一直守在灶间?”
那小丫头倒是还算镇定,虽然身子有些抖,还是点头道:“奴婢一直在灶间看着火候,后来等芝容姐姐回来将甜汤盛好,却又要忙着准备午膳,便由奴婢将那甜汤给宋姨娘送了过去。”
季司宏甚是看重白悦妤腹中之子,也知道自己后院里的那些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所以白悦妤身边近身伺候的都是他亲自挑选的,绝对没有问题。
季司宏的目光如利刃,阴鸷的看着两人沉声道:“这么说来,下毒之人就在你们两人之中了。”
小丫头也终于受不住跪了下来,“还请王爷明鉴,奴婢们都是贱命一条,感念王府收留大恩,是万万不敢害皇孙的。”
季司宏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一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正如那小丫头所言,这两人都不过是灶间帮厨的丫头,身家性命都在自己手里,为何要豁出命去害皇孙。
站在季司宏身旁的祝柔芸突然道:“这两个丫头的确没什么缘由要害小世子,但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你说是不是,宋姨娘?”
红菱闻言猛地抬头,狠狠瞪着祝柔芸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祝柔芸嗤笑,道:“府中谁人不知最不待见白姨娘,最不愿看小世子出世的人就是宋姨娘。你当初也是满心期待想生个小世子,结果只生了个女儿,还因此伤了身子不能再有孕,自然心中有怨气。
又恰好是你将芝容叫去后,她经手的甜汤就害的白姨娘小产,这怎么看都不像只是巧合吧?”
芝容听出祝柔芸的言外之意,惶惶不安的不住磕头辩解,红菱也是直接跪了下去,委屈的红了眼眶。
“还请王爷明查,妾身自己也是做母亲的人,自然明白这切身之痛,是万万不会下此狠手的。”
祝柔芸面露讥讽之色,还未再开口,却见那伶牙俐齿的小丫头飞快抬头看了她一眼。祝柔芸心头没由来的一跳,就见那小丫头突然又开口道:“奴婢,奴婢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奴婢在路上还遇上了祝姨娘身边的灵儿姐姐,她曾掀开食盒看过里面的甜汤。”
祝柔芸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季司宏沉声道:“去将人带来。”
祝柔芸心中无端升起不详的预感,片刻功夫就有两个小厮拧着一个瘦小丫头过来,其中一个浑身湿淋淋的小厮手中还拿着个淌水的小瓷瓶。
“王爷,我们去的时候就见这丫头往湖里扔东西,小的赶忙下去捞了上来。”
王老接过打开嗅了嗅,又小心的尝了一滴,点头道:“这正是夹竹桃粉。”
季司宏的声音阴沉而冰冷,一字一字道:“祝柔芸。”
安王婚期将近,安王府也忙碌起来。皇后虽然不便时常出宫,但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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