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涟涟。哭了一会儿她脑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竟是难得一夜好梦,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这宅子里静的可怕,白悦妤醒来后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口干舌燥,却是连唤了几声“古妈妈”也不见有人来递水。
她一边心中暗骂古妈妈,一边不得已自己下床准备去先水喝,却突然发现床头的隔板被人打开了,里面装着银票首饰的木匣子不见了!
白悦妤心头一惊,又不死心的将床翻了个遍,慌慌张张下床连鞋子也顾不得穿,疯子似的四处寻古妈妈的人影,终是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
古妈妈原就是个识时务的,想当初赵氏一死自知在白家再待下去也讨不着好就准备走人,是被白悦妤利诱才留了下来。
后来冒险敢将齐思敏骗去,也是打着跟白悦妤进王府鸡犬升天的算盘,不想如今落到这部田地。眼看着还要被白悦妤连累,她哪里会肯,自然是忙着脚底抹油,临走之前还不忘趁火打劫。
白悦妤这下当真是走投无路了,素日守着的那木匣子就是她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平日里碎银子都是交给古妈妈维持生计。如今古妈妈这一招釜底抽薪竟是将她洗劫一空,眼看着季司宏是言而无信将自己抛之脑后了,待家中那点子米粮吃完她该怎么办?
齐家这厢和白家四处搜寻白悦妤和古妈妈,那厢张氏就被皇后娘娘召进了宫中,坐了好半日才赶在宵禁前被送了回来。
家中老小都在花厅等着信,齐思敏也不例外,却听张氏落座后望了众人一圈,目光落在女儿身上,叹了口气道:“皇后娘娘有意给思敏和太子殿下赐婚。”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齐思敏头一个跳了起来:“我不嫁人!”
上首的祖母许氏也叹了口气,问道:“皇后娘娘可是提及了那日之事?”
张氏神色复杂,点头道:“是,皇后娘娘说那日太子殿下虽是救人心切,却行事莽撞,坏了思敏清誉,故而太子殿下主动提及此事请皇后娘娘做主。”
齐思敏咬唇,面色露出几分羞愤之色。
“太子殿下即是救人心切,即便是……也不打紧,不必非要负责任。反正、反正我是不嫁他的!”
说罢转身跑开,一溜烟没了人影。
齐章安摇头苦笑道:“思敏原就是个孩子心性,哪里看得出这其中关窍,如今却要身陷这场风波之中,怕是……”
张氏不禁红了眼眶,凄凄道:“思敏心思纯良,不善心计,我就怕她将来嫁去婆家要吃亏,这才左挑右捡耽搁到了现在,却不想是害了她。都说一入侯门似海深,思敏若是嫁入太子府,那必是要被人算计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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