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的丫头莲心常常入夜时出去,赶着早膳前才回来。且来回都是从小门里偷摸着走的,怕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白嫣然挑起细长的眉,“你瞧清楚了,真是莲心?”
素心迟疑着说:“她每次都是天擦黑的时候偷偷摸摸走的,低着头倒也看不清脸,不过那衣服身量的确是莲心。”
白嫣然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气却淡淡道:“左右是旁人的事,春华院那边也不归咱们管,你只记住管好自己的嘴,别给我和娘亲惹祸。”
主仆两人收拾好去了昭合院,父亲白宗林已经去上朝了,白嫣然进去的时候母亲齐氏正坐在榻边垂泪,见她进来忙擦干眼泪,眼睛却仍红肿,看来已经哭了一会儿。
“娘,你和爹爹又吵架了?”
如前世一般,爹爹和娘亲总是争吵不断。齐氏出自将门虎女,性急刚强,刀子嘴豆腐心,常常出力却不讨好,平白让白宗林更加宠爱“性情温柔”的姨娘赵氏。
齐氏别过脸去,一旁的孙妈妈快言快语道:“小姐,是这样的。大小姐如今也到了该说人家的年岁了,夫人便给寻了几个合适的好人家,她却眼高于顶一个也看不上,不知道一个庶女还想攀上哪根高枝?
夫人不过是说了她几句,赵氏就哭哭啼啼的到老爷面前添油加醋,还暗指夫人克扣春华院的用度让大小姐在外头没脸,老爷昨夜就发了好大的脾气,今早又来训斥了夫人一顿。”
齐氏也忍不住哭诉:“你爹竟然说我这个嫡母刻薄苛责!年前赵氏说要给悦妤丫头置办妆面,就从我这里另支走了三百两银子。年节时你爹要在朝中上下打点,又花掉了家中大半积蓄。
如今这年节才过,诺大一个府里处处都要用钱,就你爹那些俸禄哪里够,还不都是我用自己嫁妆里贴补进去的。他却这般不知好歹,由着那赵氏颠倒黑白……”
白嫣然听得直皱眉。前世她被娘亲保护的太好,性子天真烂漫,只当是母亲脾气刚硬才常常惹得父亲不快,却不想其中竟还有这样的事。
她蹙眉沉思片刻,忽而道:“娘亲,既然如此你索性将家中账目交到祖母那里,这样以后赵氏便不能从中挑事,你也能省省心养好身子。”
齐氏疑道:“我好好的养什么身子?”
白嫣然却笑道:“不,娘亲你病了,而且还要病的重一点,需将养的久一点,如此才能名正言顺将管家大权交到祖母手上。”
齐氏还没开口,一旁的孙妈妈已经急道:“这可怎么使得,赵姨娘是老夫人的亲戚,本就处处偏帮着赵姨娘,若是再把管家大权交出去,那夫人在这个家中还有什么地位可言,岂不是要任人宰割了?”
白氏也道:“是啊,嫣儿,这管家大权可不能交。你也知道,你爹的心都在惠心院,老夫人又一向不喜我这个儿媳,若是娘亲再没了管家大权,怕是你们都要跟着我受苦了。”
白嫣然安抚的拍着齐氏的手背,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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