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都嫁给太子做了良娣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为了避免宫廷纷争带她出宫?简直是痴人说梦!
此时此刻,他才痛恨自己不是出身王侯,不能护在她的身侧。
唐蕊笑了笑,反倒安慰他:“你真的不用担心,我过的很好。这毒酒只是一个意外,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意外发生了。你在家时,多去看看祖母,她身体还好吧?”
程纶沉默的点点头,看起来情绪有些失落。
唐蕊劝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早点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家吧。姑父恐怕也盼着呢。”
父亲这样劝他,如今连她也这么劝他,如此,显得他多么固执可怜。
他苦笑道:“我知道了。”
眼看着太子怕是要回来了,唐蕊自然不能跟对待寻常亲戚一样留他吃饭,好在程纶自己告辞了。
“等等……”正要出苑门,唐蕊叫住了他。
程纶诧异回头,只见她赶了过来,将一个盒子交给他:“我好些时候没看到表妹了,若是她得空,叫她来东宫中玩耍。这盒子里有一枚令牌,可以入东宫。又有现在宫里头时新的宫纱花儿,给她戴着玩。”
原来她惦记着程思。
程纶点头,接了盒子抱在怀中这才出了宫门去。
宫门口,一辆华丽的马车已经停下了,掀开车帘子,司徒珏看到一个青影从宫门内走出,怀中还抱着一个锦盒,那锦盒?不是昨晚搁在唐蕊床头的吗?而那个人,不是跟她青梅竹马的表哥吗?
莫名的,觉得心里堵了一下。
下了马车,田广瞧着殿下脸色不愉,问:“殿下是累了?良娣应该准备了酒菜了在合璧苑等着了。”
“去问问,程纶入宫做什么?”他立在门口不进去,反倒吩咐这个。
田广眼眸一转,顿时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事生气呢。
他听了话赶紧去问锦瑟,片刻后回来禀告说是为了验毒。
司徒珏大惊,立即拔腿往合璧苑去了。
唐蕊果然已经备了菜等他了,听闻赵妙言临走前还摆了毒酒阵,司徒珏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连桌上的饭菜都震了震。
“殿下息怒。”唐蕊抱着他的手臂,轻声道:“我没事。我也没那么傻,我才不会上她的当呢。只是这次,皇后真的很过分,我没想到她竟恨我如此深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司徒珏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他墨眉紧紧的皱着,仿佛两道山峰一般,前世她便是被毒死,今次竟又遭此劫难。
赵妙言、赵后!
他咬着牙,念着这两个名字,倘若他不能将此两人碎尸万段,绝不甘休!
她抬头,看着他怒气难消,微笑着伸手抚了抚他的脸,轻笑道:“别生气了,生气的样子叫人好害怕呢。”
司徒珏低头看着怀中如玉的人儿,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这东宫,不要再让赵妙言进来。下次若是她再假装受伤,直接丢到大路上!”
唐蕊笑着点头:“知道啦。往后,这东宫中连个蚊子都飞不进来,行了吧?”
他眼眸一转,试探的问:“方才你表哥来了?”
唐蕊点头,“嗯,来了。”
他有点不高兴,放开了她,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装作不经意的问:“都聊了些什么?怎的出门了还带上了礼物?你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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