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的最适当的理由了,说完便快快活活的离开了,寻思着换条路去找她家珊迪。
可这道愉快离开的身影却叫达西生了误会,他只觉得这姑娘定是觉得受了委屈,这才匆匆离去,心里平白生出一丝不忍来。但他转念又想到才对自己做出的告诫,立刻警醒了几分,把这点子情绪硬是压了下去。
要论起对尼日斐的熟悉,这些正儿八经付了租金住进来的都远比不上瑟西这个客人。甫一离开那三人的视线,瑟西便轻车熟路寻了条小路钻了出去。
卡珊德拉正蹲在后门那棵树边等她,明明是只金毛却蹲出了副优雅的姿态,下巴微微扬着,眼瞳半眯,尾巴半蜷在腿边。见瑟西过来也不起身,照旧老神在在的模样。
瑟西快走了几步蹲下/身子,把脸埋进卡珊德拉柔软的颈侧细毛里蹭了蹭。这两天呆在尼日斐其实让她浑身不舒服,无论是宾利姐弟、达西先生,还是赫斯托夫妇,都日常摆着上等人的架子。一举一动都务求守礼,说话也是七拐八弯,一层意思能给他们说出十层来,老爱叫人去猜他们话里的深意。
伊丽莎白那样聪明心思灵巧的,也跟瑟西抱怨了好几回,更别说是瑟西自己了。在现代瑟西是个宅女,没有要紧事绝不出门,来到这儿稍好了些,却也依旧是单纯直白的性子。这种程度的社交对她来说实在是难度跨度太大了点儿,只觉得四面都是压力束缚,闷得很。卡珊德拉乖乖巧巧的蹲着,还偏了偏头好让主人姿势更舒服些。
瑟西蹭了会儿便索性贴着树干坐了下来。裙摆在地上随意的铺展开,卡珊德拉就趴在她腿边。她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毛,人却其实在发呆。她这几天憋得狠了,难得有这么轻松的时候,哪怕就这么什么都不做的呆在一块儿,也叫她觉得满足。
说到底能一直陪着她,也会一直陪着她也就是卡珊德拉了。她们灵魂相连,共享生命,又因着瑟西自己是擅长灵魂魔法的克莱提卡派女巫,寿命极长。哪怕是将现代和如今的年岁全加上,也只是她们漫长生命的一个零头罢了。
每次算算自己能活的岁月,瑟西总能平心静气下来。左右那么长的寿命,实在没必要为这些小插曲烦心。
心一静下来,她竟慢慢睡着了。
达西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姑娘毫无防备的模样,头微微后仰贴着树干,发丝凌乱,裙摆也皱出了纹路,轻轻缓缓的吐息着,脸颊泛着一层浅浅的粉。
他自己也说不出怎么离了花园又折回来。在书房里想写信却脑内一片空白,等回过神,人就走到这儿来了。
眼前这姑娘现下可睡得没什么形象可言,他偏偏就瞧着出了神,心脏似乎都跳的比平常快几分。直到那狗直起身子,伏低身子冲他龇牙,达西这才像是大梦初醒。眼里一瞬间闪过惊惶又懊恼的神色,竟是旋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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