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好事,对不对?”
二郎认真想了想,道:“我娘亲过我,您亲过五郎吗?”
殷蕙还没说话,衡哥儿脆脆地道:“亲过!”
二郎不信:“你知道什么叫亲吗?”
衡哥儿每天都会被娘亲亲脸蛋,当然知道,见娘亲坐在旁边够不到,小家伙就在爹爹怀里站起来,转身,两只小手捧住魏曕僵硬的脸,凑过去,重重地吧唧了一下,留下一些口水与橘子汁水。
亲完了,衡哥儿满意地坐下去。
殷蕙看眼魏曕,这男人一动不动,似乎并不嫌弃儿子的口水了。
二郎输了一场,继续想,可无论他说什么,衡哥儿都抢着说三婶也给他做过。
二郎不服输,突然叫道:“我娘打过我屁/股,三婶打过五郎吗?”
衡哥儿愣住了,他不明白什么叫打屁/股。
一直沉默的四郎忽然高兴道:“我娘没有打过我!”
二郎一听,伸手就去推四郎:“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比!”
四郎身子瘦小,被他推倒在席子上,张嘴就大哭起来。
魏曕训斥二郎:“不许打人,扶四郎起来。”
二郎大叫道:“不用你管我!”
说完人就跑了,四郎的乳母也赶紧抱起四郎,匆匆离去。
衡哥儿不解地看着这一切。
殷蕙听着四郎的哭声,心情有些复杂,虽然燕王也关心庶出的孙子,可在二房的院子里,四郎作为庶子,不可能与二郎平起平坐,二郎肯定也是听多了乳母或纪纤纤的话,多少明白了嫡子、庶子的区别。
她再看向魏曕。
魏曕已经恢复了正常神色,仿佛别人家的孩子怎么吵闹都与他无关。
衡哥儿吃够橘子,要去抓蚂蚱。
魏曕陪儿子去抓,只是站起来的时候,殷蕙瞥见他飞快用袖口擦了擦脸,正是被衡哥儿亲过的地方。
殷蕙无话可说。
魏曕牵着衡哥儿走出一段距离,衡哥儿发现蚂蚱后,松开爹爹的手,自己忙活起来。
魏曕看着无忧无虑的儿子,脑海里还是刚刚二郎推四郎的那一幕。
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小时候也被二哥推过、吼过、嫌弃过,二哥在别的地方受了气,转身便发在他身上。他一开始也会哭,跑去找母亲,母亲除了跟着他掉眼泪,就是让他忍,说李侧妃出身显赫,让他不要与二哥起冲突。
于是,他再也不会去找母亲诉说这些。
后来,他们都大了,二哥仿佛也变成了他的亲哥哥,每次见面都是笑脸迎人。
纪纤纤把孩子们丢给乳母后,回到自己的院子,果然发现魏昳也回来了。
“孩子呢?”魏昳姿态舒适地靠在榻上,一边问一边朝她身后看了眼。
纪纤纤:“乳母带他们去玩了,咱们也去跑跑马呗?”
魏昳这人,武艺比魏旸强却不如魏曕,文比魏曕强却比不上魏旸,可谓文武样样不拔尖,但正因为两者都还凑合,所以魏旸不参加的狩猎,他隔一次还会参加一场,导致最近频繁骑马,真是骑够了。
“好不容易今天过节可以休息一日,你就放过我吧。”魏昳不假思索地拒绝道。
纪纤纤:“那咱们去外面走走,这院子有什么好待的。”
魏昳也不想动,要丫鬟准备棋盘,陪纪纤纤下起棋来。
然后二郎、四郎就回来了,一个气冲冲的,一个还在抽搭。
魏昳放下棋子,皱眉问二郎:“怎么回事,你又欺负四郎了?”
二郎:“我没有,他自己摔了,却要赖在我头上。”
四郎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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