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野种,流掉最好。”
这冷酷的话语刺进叶以念的耳中,望着唐明轩厌恨鄙夷的脸,她再也支持不住,昏厥过去。
醒来时,她已在医院里。谁送她来的,没人告诉她,她只知道她的孩子没了。
没了,没了也好。不管这孩子是唐明轩还是某个不知名的男人的。现在对她来说都不是可以留下的。
在满屋消毒水味中她躺了三天,然后离开了医院。
出院这天天气阴沉,医院门口人多,车也不好打,她在路边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一辆空车。
就在叶以念打算拖着疼痛不堪的身体准备去马路尽头的公交站牌时,一辆油黑铮亮的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叶以念起初以为她挡了它的路,慌忙往旁边让,这时候车门却打开了,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叶小姐吗?我们先生请你上车。”
“你们先生?”
叶以念下意识的朝男人身后看去,后座上,一个男人正看着她。
这人穿着白衬衫,领口微敞,简单潇洒的装扮,下巴消瘦,鼻梁高挺,墨染似的眉斜飞英挺,点漆般瞳仁散着点点幽冷的星芒。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波也是凉凉的。
只一眼,叶以念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她认识。而且仿佛认识很久了,可仔细想想,却想不起他是谁。
“叶小姐请。”
身后的男人带着命令的口吻催促。叶以念望着车内男人那清冷的脸却没来由的不安。
“我不认识你家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不敢耽搁,只想逃离这个带着危险气息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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