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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要不是他,我怎么会凄惨离世?”江佩君的手往后一挥,只见廖乙洪的棺材盖子被一阵狂风掀了开来。
棺材里,廖乙洪上尸首的血肉早已被蜈蚣啃食干净,露出白色的人骨,头骨上上下鄂微微打开,似乎在控诉遭受了非人的对待。身上的寿衣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只能略略看清一件黑色的东西盖在人骨上方。
是啊,死后仍不得安息,被蜈蚣吸食血肉,的确是不得安宁。但是江佩君呢。
生前是满是希望的新嫁娘,却被人困在大红色棺材里被蜈蚣活活咬死,的确不能怪江佩君心存愤恨,就算廖文义不愿意娶她,也不该要了她的命。
“你的棺材在哪里?”封念没有多看廖乙洪的棺材一看,她将目光投向了江佩君。盛着江佩君的那具棺材,难道被人动过了?否则这么多年了,为何江佩君会忽然出现报复廖家?
江佩君原本就不打算搭理封念,可实在撑不住封念那强劲的压迫感,她只好努嘴道,“在廖家庙的庙后方那片树林里。”
封念示意老马先去探一探,她的手里开始散发出淡紫色的光芒,那是手镯发出的。“你怨愤太重,留不得了。”她知道,江佩君已准备大开杀戒了,就算廖文义死了,它也不准备放过廖家的子孙。
江佩君的嘴角浮起一丝无奈,很快被讥笑所代替,“我最错的,就是信错了廖文义,信错了廖家的人,我不会放过廖家的人;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要诅咒廖家的人。”
“等等,”一旁被吓得只能勉强靠着封恒出的廖丁,忽然开口阻止了,“我先祖廖文义,在死前曾留下过一幅画,画上的人,就是你。”
廖丁的话,让江佩君浑身缠绕着的怨愤散去了几丝,但很快,她的头发浮动,双眼流出血泪,浑身的怨愤又浓了几分,脸上神情狰狞,“就算他留着我的画像又如何?他杀了我,让我困死棺材里。”
“要看看廖文义后来的情况吗?”封念那双漆黑的双眸透着狡黠,说不定当年廖家藏着什么秘密;要是能借此让江佩君散去怨愤也不错,好过她出手灭了江佩君,因为麻烦,她最讨厌麻烦了。
江佩君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油然而生,“我凭什么信你?”它是担心封念给它看到的景象是编造出来的。
“就凭我能看到你之前的景象,怎么样,这交易谈吗?”封念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她能等,反正廖乙洪的尸首都化成白骨了,反正江佩君再重的怨愤她也治得了,就是麻烦了些罢了。但等了千百年的江佩君肯定比她着急,她就不信了,江佩君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好,条件呢?”江佩君和封念料想的一样,它等不及了,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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