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十几年固有印象中,继母王氏从未疾言厉色,不管发生天大的事,都是轻言细语得体有度的解决。
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阮今朝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她眼眸讥诮,开门见山,“这才是你继母的真模样,贺瑢是她命,她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朝他身手倒一滴脏水,走快些,我们也进去热闹热闹。”
大堂中,娇娇正抱着两个孩子颤颤巍巍跪着,可怜的如同小鹌鹑。
贺瑾小声与才睡醒的人解释。
“大清早这名女子就带着两个孩子去伯爵府门口哭喊,说要伯爵府的二姑娘吃一盏妾室茶,说她是贺瑢的外室,已有两个孩子。”
他顿了顿,又继续,“她央求伯爵府二姑娘让她入贺府,说只求有个容身之所,话中隐隐闪烁,说不然贺家恐要将她处之而后快,她是无奈之举,让围观看热闹的体会她作为母亲的无奈之心。”
阮今朝眼角夹带笑意,心道:这还真是沈简的做事风格,要么不做,动手就势必做绝,不给敌人丝毫春风吹又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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