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简单来说,就是把耿精忠给削成一个大号的总兵了,通过削减预算的方式逼着他不得不着手裁军。
而出乎意料的是,康熙居然真的很给刘大炮面子,直接封了邱辉为水师副将,提督施琅修养期间,暂时代施琅执掌水师事物,分明是要给予刘大炮足够的信任,颇有几分相让他来代替两藩的意思了。
这下,就是连最普通不过的市井百姓也看得出来,清廷,与三藩之间的矛盾自然也随着这一系列的旨意而变得愈发的尖锐了起来,耿精忠和尚可喜,也已经彻底的被康熙逼到了角落。
刘洵却是稀里糊涂的就成为了康熙撤藩的先锋大将,皇帝与太皇太后面前的双料红人,他才二十八岁啊!
二十八岁的次二品封疆大吏,也算是古来罕有了,至少在前明的时候,普通人绝无可能升得这般的快速,尤其是他还是刚刚抬旗的汉人,立下了他满汉一家的大牌坊,却是也确实是让那些汉人官员,尤其是通过科举入仕的官员心中五味杂陈,据说,就连明年准备参加科举考试的人都变得多了。
所以说啊,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也不知有朝一日这个榜样崩塌下来的话,这一记耳光又将是如何的响亮。
当然,此时此刻,郑经或许才是感觉脸被抽肿了的倒霉蛋。
“诸公,各部一共损失了多少兵勇,又损失了……多少艘船呢?”
刘国轩作为此战失利的主帅只好硬着头皮请罪道:“实是没有预料到荷兰人会突然杀出帮助清廷,损失……大小船只近百艘,新兵老兵溺水而死者,不计其数,还没来得及清点。”
郑经闻言却是没有立即发怒,而是问了一句:“荷兰人此次一共出动了多少兵马?”
“兵马不知,船的话,一共出动了二十八搜夹板船,事发突然弟兄们没有准备,实在是打不过啊,只得……只得狼狈退走。”
说着,他自己都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黄安见郑经气得脸都已经变形了,连忙出言帮刘国轩辩解道:“郡王,此前咱们与满清鞑子经过了四次厦门海战,尤其是第四次的时候周全斌、黄廷等奸贼投降之后,咱们……咱们整个延平王府满打满算,也就拿的出三艘大炮船了,这些年清廷禁海甚严,为了不让咱们造船,离着海岸线稍微近一点的树林也全都一把火给烧了,咱们在湾湾别说造船,就连修船都已是举步维艰。”
“
而荷兰人的夹板船,咱们大家都清楚,船高吃水深,炮多速度快,虽说这兵力远不如国轩兄,但……水战之中,终究是还要靠船来说话的。”
砰的一声,郑经也摔了一个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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