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小勺接住,又用止血丹修复了伤口。
吕歌接过勺子,灵力注入那滴血液。
砰的一声!
勺子炸开,吓得江宏跌坐在桌面上,七宝抱着蚊净瑟瑟发抖。
“金金丹期!”
吕歌的表情有些震惊,又有些沮丧,实锤了。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嘴里念叨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江宏拍拍她的肩膀,道:“小姐,数字和证据在这摆着呢,由不得我们不信。”
吕歌愣了一会儿,猛地看向江宏,道:“我想起来了,我十岁那年,王姨去了趟后山,失踪了几个月,然后又回来了,虽然依旧慈祥,但和之前确有区别,很少笑了,只有你出生时,她笑了一次。”
她玉指敲着桌面,沉思良久,皱眉说道:“此事必有蹊跷。”
江宏一个踉跄,赶紧道:“停停停,我们现在要想个办法,既不打草惊蛇,又能问出缘由,免得她狗急跳墙。我看她像是被逼迫的,她对小姐一家的情义不像是装出来的。”
吕歌道了声好,留下一句“全凭夫君做主”,便跑去修炼了。
江宏无奈,心中一叹,果然灵草作用错了地方,功效都用在前凸后翘上了。
深夜,江宏悄悄钻进入了老王爷的卧房,与老王爷言说了他的发现,以及王姨娘实际上是金丹期高手的事实。
果然,老王爷同样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然后做出了一个和大小姐同样惊人的判断:此事必有蹊跷。
江宏都要七窍生烟了,不愧是父女。但王爷就是王爷,政界老油条,遇事稳的多。
作为东山王府实际上的大脑,老王爷对江宏的判断毫不怀疑,并且同意了江宏的方案。
第二天一早,老王爷招来了一名家将,说是要去后山打猎,同时巡查领地守备情况。
没过多久,血蚊一族的使者来密室禀报,王姨娘果然以浇花的名义靠近过书房。
这再次印证了江宏的判断。昨晚,他做了个听力实验,让吕歌在不同的距离上听七宝说话。
实验结果表明,筑基期修士在十丈距离便能把周围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王姨娘作为金丹期高手,二十丈内绝对没有任何听力障碍。
巳时,顶着初秋的阳光,老王爷带着那名家将,领着一队十几个人的队伍,出了后门,离开王府,直奔后山。
修炼密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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