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麻沸散都不好用?”产生抗药性了?
这是吃过多少迷药啊……
楚洛沉吟了一下,从自己随身带的几包药粉里挑挑拣拣,翻出来一包:“你们先后退。”
暗卫们犹豫了一下,瞬间飞身后退到角落。虞寂渊慢了半拍,铺天盖地的粉末骤然撒了出来。
“咳咳咳……我跑远了你再撒啊!”
“再不撒他好咬你了!”楚洛啧了一声,数着时间:“……四,三,二……”
随着一声“一”落下,暴躁的男人动作一顿,一头栽倒在地。
虞寂渊睁大眼睛:“什么迷药这么好用?”
楚洛:“谁告诉你是迷药?”
虞寂渊缓缓眨巴一下眼睛,有种不祥的预感。
“是毒药,恰好有能让人昏迷的作用罢了。”楚洛蹲在殷迟枫身边,摸着他的脉,“你快些扎,扎完了我好喂他解药。这玩意儿再等一会儿人可就傻了。”
“我靠!”虞寂渊赶忙捏着金针上前。
手忙脚乱地找穴施针之间,他还不忘哀嚎:“果然你就是个变态吧!”
东宫密室里一片紧张凝重。
而朝堂之上乃至整个京中权贵之间,却热闹非凡。
如一滴凉水骤然掉进了热油锅,八卦议论的声音沸沸扬扬——
护国大将军楚凛,竟然跟皇上讨来了圣旨,同他的生母以及正妻嫡子嫡女乃至整个将军府都没有任何关系了。
楚老夫人要死要活不允许楚凛休妻,楚凛也的确没休妻。
但是他此举,相当于休了整个将军府,连老娘都不要了。
那日紫烟哭得满脸是泪地来敲他的新府邸的门,哭诉地声泪俱下,醉酒轻薄了人家结果转头又不要了。
路过楚凛新府门前的路人都不由得指指点点,义愤填膺。
楚凛只是不善交际,性子钢铁直,可他并不傻。在得知全将军府都瞒着他韩晚娘母女的事,还瞒着他不去见韩晚娘之后,他一点点回过味来。
他一向洁身自好,酒量酒品都极好,怎会喝多了些就欺负了人家丫鬟。
想到英国公是谁的哥哥,以及那段时间他们在瞒自己什么。仔细想来,那日早上他衣裳虽乱,可身上却是干干净净,根本不像荒唐过,而那时他满脑子都乱成一团糨糊,满心满眼都是愧疚自责,竟真被他们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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