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助通房们,双方便平衡了。
另外那庶妃也是世子闲来无事忽然要娶的。
若换作旁人,听罢定然云山雾绕摸不着头脑。薛蟠可巧是后世来的,又明确忠顺王爷的性取向,即时明白。“明二舅逛天齐庙时,想来撞破了杨氏姐妹偷情。她俩是一对儿。”
“咚”陶啸敲了下他的脑门子,喜道,“偏你小子机灵,这都能猜着。”
薛蟠翻了个白眼“还用得着猜啧啧这下我心里可安生多了。”本来还想着忠顺王妃好可怜见的做了同妻,原来如此,简直皆大欢喜。“那个忽然要娶的庶妃,是他因为什么缘故救的吧。给人家一个栖身之所。”
陶啸点头,慨然而叹。
那庶妃姓窦,其父乃京中著名的铁匠。她本来早与父亲的徒弟订了亲。偏未婚夫得了老家的书信,说乡里有要紧事,遂走了。一去两年音断书绝。后她父亲忽然病死,继母欲将她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做续弦。彼时窦氏才刚刚十五岁。使尽了法子挣脱不掉,眼看婚期将近,唯有偷跑去郊外林中上吊。
她运道也背,那林子里的树木不是太高就是太直。好容易才挑到一棵歪脖子树、抛了绳圈儿上去;忽然有个人拍拍她的肩膀,吓了她一跳。
回头一看,只见有个仆从模样的人满面和蔼行了个礼“姑娘,对不住。我们大爷”他伸手便指。窦氏顺其所指望过去,看见不远处一伙人已摆开了架势仿佛正野炊呢。那人正色道,“你看,这地方本是我们先来的,摊子都铺开了。你本是后到的。你若这会子上吊,实在碍我们大爷眼的。我们大爷说,烦劳你换去别处吊。”
窦氏恼了“这地方又不是你们家的。再说我已转了许久才挑到这么一棵树矮些”
那人张望了几眼,触目所见皆高林,不觉皱眉“你真外行,此处乃桦树林,混了这么一株旱柳。那上吊处是不好找。没法子,唯有烦请你等我们大爷吃完走了再吊。”
窦氏呆了片刻,怒火撞头“姑奶奶想活活不了,想死竟还死死不了我今儿非吊在此处不可”说完便将脖子往绳圈里套。随即扑通一声跌倒在地,绳子不知怎的断成两截。
那人劝道“我们大爷吃饭也费不了多少功夫。您横竖想要死的,多等片刻何妨保不齐黑白无常路上尿急、还没赶来呢”窦氏懵了,随即大哭。那人跌足道,“都要死的人了哭什么呀嗨呀,姑奶奶,您小点声儿行不此处在上风,回头我们大爷又嫌吵。”窦氏岂能听他的没法子,唯有问窦氏究竟遇到什么想不开的事儿,非要寻死不可。
窦氏一腔冤屈无人可诉,便告诉他了。那人跑回野炊处跟他们大爷掰扯半日,回来告诉窦氏“你不用死了。我们大爷说,他暂且收你做小老婆,搁他后院藏着,等你未婚夫回来放你们团聚。”
结果一晃五年过去了,那未婚夫杳然无踪。窦氏也就在忠顺王府混着,每日吃瓜看戏养的白白胖胖。趁司徒律心情好,还跟他要了座僻静小宅子,弄套铁匠家伙得闲便去打铁玩儿。司徒律从世子变王爷时,顺手给窦氏升了个庶妃。
薛蟠听罢合十诵佛外带补刀“我可没瞧出明二舅是什么爱管闲事之辈。其实是想起您老人家凭空失踪、物伤其类吧。”
良久,陶啸默然无语。薛蟠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忙岔开话题。“他后院看似女人满满。地位最高的是一对磨镜,紧接着三人组是奉命让他们家自然绝后的,一人心有所属、借地方避难。地位最低的两个女人倒是想贴他,哪儿有机会啊。”薛蟠摊手。“他那个养子是怎么回事乳母和她们的女儿们知道么”
陶啸愁道“便是奇怪在此处。忠顺老王爷将内院和外头隔得泾渭分明。乳母全家与他们王府的公务半分不搭。小世子是走那条线进来的,王妃假装怀孕前后皆由要紧人把控妥当,乳母家不该知道才对。就算猜到也没有证据啊。”
薛蟠不觉冥思。这年头没有dna检测,根本判断不出一个孩子是不是谁的。除非忠顺王妃大杨氏亲自出面说孩子非自己所生。可依着他们三人的同命相怜之状,杨家姐妹俩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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