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让他们得逞。”
薛蟠站起来拍拍她的肩“没事。就算搞砸了还有别的法子解决。”
元春红了眼圈子“不会砸的。”
遂依计而行。
又使人赶去金陵询问,得知抱琴如今在天上人间打杂。卢慧安问要不要送人回扬州,还捎了句话贫道早就猜到此女少不得还能派上用场。薛蟠立命送她回来,还让将两位鹅蛋脸的粉头红嫣和真真一并送来。
七日后,吴太太约薛蟠谈生意。推门而入,薛蟠清晰看到吴太太面有愧色和怒意,知道自己又赌对了。
吴太太干干脆脆将张老太君之计划兜底倒出。老太太欲借口游览瘦西湖,领着金陵十几位家中消息灵通的小姐同来扬州。这些里头有些是各家想送入太子府的,有些是陪选的。届时让吴太太本人出面邀元春同去。船上少不得言语试探。郝四自称与元春互生爱慕私定终身,并说了元春许多性情喜好,还说认得她的笔墨诗词。李老太君自会一一验证。
薛蟠听罢啼笑皆非“诗词本为寄情托思之物。当年舍表妹受困宫中,既不见天日也不见皇帝,落笔皆宫怨。如今人也自由了终身大事也定下了,男人也见过了彼此满意。夫家富庶、两位婆母俱已西去、小姑子是她亲表妹、公公乃江南大儒天子心腹。几个女人有这好命她怎么可能写出和当年相仿的东西来”
吴太太点头,又道“到时候还少不得请诸位小姐施展些才艺。我那那干族弟说贾大姑娘之琴技乃当世一绝,还知道她喜好的几首曲子。”
薛蟠又笑“喜好也少不得遂境遇之变而变。元儿在宫中是个最底层的女史,出宫后便是国公府嫡长女了。这两个身份岂能一样再说,舍表妹之强项并非琴技。他消息都是跟宫中太监打听的吧。那地方限制太多,除了琴棋书画还能展示别的么还有性子。宫中女子的性子有几分真不都是假扮贤良淑德司马东家与我们家凤儿熟络吧。她那性子,不也扮过小媳妇儿。”
吴太太竟撑不住笑了,又叹气又摇头,张了两次口愣是一个字没说出来。半晌又说“他还绘出了贾大姑娘的画像。”
薛蟠摸摸下巴“全身还是单画了张脸”
“全身,窗前抚琴和凭栏远眺两张。”
薛蟠微微一笑。幸而我朝国画写意不写形。这事儿反倒愈发好办。因为贾元春碰巧是细长丹凤眼。“对了,到时候我们家和林家另外挤两三位堂小姐表小姐同去没关系吧。”
吴太太瞥了他一眼“我可挤不进那么多。”
“一位”
“成。”
“好。那托甄家帮着挤另一位。大不了花几个钱嘛。司马东家,今儿这多少钱”
吴太太摇头“哪儿敢收薛东家的钱。”
薛蟠忙合十行礼“那贫僧就多谢了。”
而后薛蟠亲跑了一趟金陵,连家都没回,直奔甄家求见甄瑁,托甄家设法将自己的堂妹薛红嫣搭送到那位老人家跟前晃两眼。甄瑁知道他自家妹子都还小,哈哈大笑点了他半日。乃告诉他,这两日已没机会了。过几日那位老人家要去扬州,可帮他一手。薛蟠大喜过望,一躬到地。
又过了三天,孙家几位太太奶奶欲往扬州秋游,带上了三位小姐,还下帖子邀了十几位金陵贵女。这里头就有薛家红嫣姑娘。
两日后,孙家车马如龙浩浩荡荡离了金陵城。
当晚,王熙凤收到吴太太的笺子,说后日有金陵贵女游瘦西湖,小女将作陪。只是她年岁太小、恐怕照看不周。你们家表妹可得闲么能否同去多谢万千。王熙凤笑回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如今我有两位表妹在呢。一位京中贾家来的亲表妹贾元春姑娘,一位林大人族姐之女宋真真姑娘,你要谁不多时吴家来人回到,既如此、两位都去吧。
到了后日早上,薛蟠跑去琏凤院子视察情形,当即抚掌而笑。
徽姨当真会调理人;加之元春重压之下学得专注,此时已身姿挺拔傲然而立,从背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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