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时候都是脆弱的,很容易使男人因怜生爱。一旦裘家倒戈,非但太上皇的计划要瓜完,他自己都不好说会不会被忠顺王府使暗招报复。所以你们姐弟俩身边的爱人都不能爱你们。”他朝陶啸努了怒嘴,“陶家若站在你们那边,陶啸他姐还是荣国府嫡长媳,贾代善的兵马好生生存在锦州没动呢。加上大将王子腾和薛家的财力,王爷你想当皇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忠顺恼道“谁想要他的破皇位”
薛蟠合十道“心中有佛,看人即佛;心中有屎,看人即屎。”
陶啸拍拍忠顺的手向众人道“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使的皆是暗招,唯有出人不意方可奏效。如今既已知道,要化解极容易。蟠儿,你机灵,可有什么主意对付这般境地”
薛蟠道“我有上中下三策,都挺麻烦的。”
陶啸喜道“你有三策快快说来。事到如今还管什么麻烦不麻烦。”
“首先,忠顺王府必须忘了太祖爷之命。”薛蟠正色道,“只要你们还履行那义务,就不可能不跟皇帝家斗下去,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这斗争你们不可能赢,最多僵持不动;而皇帝家有可能赢。王爷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默然良久,忠顺不高兴道“不错。”
陶啸立时道“太祖爷都死那么久了,管他的这糟心的活计坑死人。”
薛蟠瞥见忠顺腮帮子鼓鼓的在生闷气,毫无要反驳之意,含笑竖起右手食指“上策,三十六计走为上。今时不同往日。陶四舅每晚都琢磨地球仪,茵娘黛玉还帮你补了课。世界这么大,忠顺王府实力这么强。去海上当海盗也行,说不定会留下传说。顺便你们俩还能避开当今社会对少数性取向的歧视,光明正大拜个堂。”
他二人互视一眼。忠顺扭头哼道“凭什么本王要走”
陶啸思忖片刻问道“还有呢”
薛蟠又竖起中指“中策,另一种走。明着把朝堂力量转移到江湖,以示对皇位也没兴趣、对监督昏君也没兴趣。”
忠顺冷笑道“人家未必肯罢手。”
薛蟠遂伸出第三根手指头“那么下策,扰乱皇位的直系传承,让两任皇帝无法正常交接。如此一来,新君便压根不知道忠顺王府还有这么个功能。”那二人一齐倒吸了口凉气。薛蟠微笑道,“贫僧推荐你们使上策。一则省事;二则世界这么大,不去走走可惜了。有情相守便是家,陶四舅不是想看玛雅神庙么”
陶啸嗤道“没错,还想看埃及金字塔、雅典卫城。只不愿被人逼着去,跟丧家犬似的。”
“阿弥陀佛。在乎那些义气之事作甚。”
陶啸随口道“不义气,活着作甚”
薛蟠无语,摊手道“那中策吧。下策贫僧纯碎是拿来凑数的哈,你们别玩,会累死人的。”
又静默良久。忠顺道“这会子还琢磨什么策不策,清理叛徒要紧。”
“叛徒么,贫僧有个想法。”
“说。”
“二房进景田候府是二十年前。你们俩也是二十年前认识的吧。”那二人互视一眼,陶啸点头。“然而陶家却是在十九年前急调离京,连个圆月都不给看。既然已经预备好了一个柳湘芝,为何不早些调走陶家若调得早,说不定你们感情还没来得及升温。”
忠顺烦道“快说”
“你们俩到分开都还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可知你们的交往很私密,外人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吴明律小先生对周围隐瞒了自己喜欢的是谁,但人家看得出你心有所爱。又因为什么机缘巧合产生误会,旁人以为你喜欢的是另一个人。那个人正好是他们的细作。所以,二十年前明徽郡主被人阴了一手;而作为忠顺王府唯一的男丁,世子司徒律却什么事都没有。不然不科学啊。”薛蟠看着忠顺道,“王爷想想,你当年可做过什么使人误会的举动不曾”
忠顺愣了。苦思冥想半日,拍案道“本王哪里知道他们从何处误会了”
陶啸忙说“都二十年了谁还记得。以后再说吧。”乃向薛蟠使了个眼色。
薛蟠点头似鸡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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