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卫若兰跌足“这个要紧么”
“额委实不是什么要紧事。”不明忙敛容向壮汉道,“这位施主,贫僧已听明白了。你们认为这位卫施主旧年在扬州天宁寺做了件恶事,今儿可巧遇见、欲惩治于他,可对”
壮汉冷笑一声“不错。”
不明思忖片刻道“诸位,可否将前因后果大略说与贫僧知道。倘若那事委实大恶且当真是此人所为,贫僧自亲将此贼掼下楼去。烦劳诸位在下头收拾他,莫要打坏了店家的桌椅茶碗。”
假卫若兰喊道“不与我相干”
壮汉笑了起来“好说。”
不明接着道“倘若不是他做的,可知真凶依然逍遥法外。当报予官府派捕快缉拿才是。”
不待壮汉答话,假卫若兰又喊“正是正是你们找错了人,不就放过真凶了”
后头一个十来岁、灰头土脸的小姑娘喊道“就是他我认得他”
假卫若兰叫屈道“你何尝认得我我昨儿才进的安江门。”
“就是你就是你”小姑娘不依不饶。
不明向小姑娘合十行礼道“女施主,他与那恶人哪里相似”
小姑娘指假卫若兰道“穿一样的衣裳”众人一愣。她接着说,“戴一样的帽子”
假卫若兰道“不过是顶寻常的皂帽”
小姑娘又喊“一般儿高矮一样的鞋子”
那扔木瓢的胖大嫂赶忙问道“模样儿呢模样是一样的么”
“一样的。”小姑娘道,“就是这模样。”
不明看向壮汉,见其眼中犹豫,便知此人并不鲁莽。乃合十诵佛道“这位施主,贫僧有个法子试探这位女施主是否记错了人,施主或愿听听。”壮汉点头。
不明遂将壮汉引到窗边,假卫若兰赶忙跟着。壮汉回身道“都莫要动他。”人群里头有几个人答应了。假卫若兰遂离不明远了几步。
不明向壮汉咬耳朵道“施主可去戏班雇几个与这位嫌疑人身形模样相近的戏子,再与他穿一样的衣裳鞋帽,让他混在其中给女施主辨认。”
“这”壮汉面色踌躇。
不明又向假卫若兰大声道“卫施主,今我等须去一趟天宁寺,向主持法静大师求证一事。你放心,法静大师佛法高深为人公允,定不会有偏袒。”
假卫若兰道“既不是我所为,我巴不得快些得证清白。”
不明接着道“只是天宁寺有些远。可否烦劳卫施主出钱雇几辆马车”
假卫若兰摆摆手道“无妨,这点子小钱不算什么。”
不明这才向众人道“法静不是天宁寺主持的法号。”众人面面相觑。他又看着那壮汉,“天宁寺离此处极近,步行过去片刻即到,无须马车。卫施主只怕不曾去过天宁寺。”
假卫若兰这才明白,不觉击掌“好你个小和尚”壮汉长叹一声,颓然松开拳头。人群里头有个男人顿时哭出声来。
不明诵佛道“施主,既有冤屈,可曾报官”
壮汉再叹“旧年便已报官,奈何官府都是酒囊饭袋。”
假卫若兰看看不明又看看众人,忽然说“小师父,你最聪明不过,可能想个法子帮他们找到真凶”不明简直想犯杀戒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此人一本正经道,“我瞧着,你比官府明白些。”
壮汉、胖大嫂并那哭着的男人等霎时个个双眼发光望向不明。不明磨了磨牙,才刚合十还没来得及诵佛,方才那小姑娘猛然冲出来撞向假卫若兰,哭喊道“是你是你我认得你你赔我姐姐”假卫若兰躲闪不急,被她抓住胳膊狠狠咬住,哎呦大叫。
不明磨蹭了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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