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引起了轩然大波!驻足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老婆子哭丧着个脸,拉着捕头的裤腿说什么都不肯撒手,脑袋砰砰地直往地上磕,要死要活地说让店家赔她儿的性命。
八字胡男人也是双手抱胸一幅看好戏的模样,他也是没想到这食肆竟然闹出了命案,真是天助他也,得来全不费功夫!他的目的就是让这家店倒台,就算不砸,闹出了这等子恶心人的事她也别想好干!
仵作从工具箱里掏出一幅手套戴上,死者的手握成拳状,五指掰开发现手心里还攥着什么东西。他用镊子夹起来照着太阳仔细辨认。
粘粘的,还带有弹性,上面附着着一层黄色的粉末。
“官老爷啊。就是这东西,就是这东西把我儿害死的!他就是吃完了这东西才没命的!”老婆子往前爬了两步,她看见罪证之后睁大双眼,浑身颤抖情绪激动。
将东西收进袋子里,持刀的捕头冷着一张脸:“这是你铺子里的东西?”
“是。”姜妤承认,死者手里的东西正是那驴打滚,“他昨天在铺子里吃过饭打包了驴打滚就走了。”
“大人,民妇可以作证,东西是民妇打包交与他的,我亲眼看着他放进了衣襟里。”李婶凑上前,说起来那人也是奇怪得很,她说拿根绳子系好给他提着的,他嫌还费事不肯要。
仵作是想到了什么,一把将死者的衣襟扯开,扣子咕噜了几圈消失了踪影。果不其然衣襟那里沾上了同样的黄色粉面。还有一个纸包,小心着将它提起,包裹的纸一下子漏开,细碎的粉末随着风飘散了。
从地上捻起一点儿渣子离着鼻子远远的嗅上一番,无味。
“这是什么?”仵作不解,想从老婆子的嘴里问出点详细的。
于是便将她儿的昨天的事全都交代个遍:“家里进了耗子吵得人不得安生,我就让我儿去瓦市上买一包药回来,他还顺手给我些吃食。我当时手上正忙着走不开,他就先吃了……”
越往下说越不对劲,眼泪簌簌地下,一口气梗在喉头:“他吃完之后并没什么大碍,晚上的时候他就说肚子疼以为是吃坏了肚子没当回事,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发现人已经断了气。他躺在那,都凉了啊!”
“他吃了啥我也跟着吃了,唯独就是那东西我没吃,我儿就没了,不是她们铺子里的东西出了问题那还是什么!”指着被收起来的驴打滚,她认定了那就是害死她儿的罪魁祸首。
银针往里面一插,依旧是保持光亮的。
既如此,那这一切说能说的通了,死者把老鼠药和驴打滚一同放在里衣襟里,裹药的纸漏了与驴打滚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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