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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烧刀子”原产地乃是东北,就是以“酒烈”闻名,酒精度七十多度,喝惯了四十二度或者五十六度的白酒,咋一喝“烧刀子”怕是要遭罪。
当年,武松要是喝这玩意,来个十八碗,怕是就没了景阳冈打虎,而是多了一例酒精中毒的案例了。
见此,掌柜的也就不再多劝,取来了酒壶,招来了伙计,打了五斤酒,临走时,还不忘嘱咐迅哥儿,道:
“豫才先生,喝不完记得带回来,我给你退。”
“哈哈哈......”迅哥儿露出了笑脸,开玩笑道:“掌柜的,这五斤酒要是晚上能喝完,以后我就买你家酒了。”
“豫才先生,您就别说笑了,就是‘酒神’皖之先生喝它,我也敢打包票,一斤就得倒。”掌柜的拍着胸脯,自信保证道。
“好,我倒要看看皖之先生,晚上倒不倒?”迅哥儿大笑着走出去。
“呀!真和皖之先生喝酒啊!”掌柜的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不禁为迅哥儿感到担心,冲着迅哥儿离去的背影喊道:
“豫才先生,小心着喝!”
这边汤皖刚回了家,提前嘱咐大牛准备醒酒汤,晚上要拼酒,人岂能好端端站着,实则是为迅哥儿准备的。
就这,汤皖还是觉得不妥,又去了湘虎那里,打了招呼,晚上给迅哥儿打扫出一个睡觉的地方。
等汤皖做完了一切,这才静静的坐在草棚子下面,饮着茶,等着迅哥儿和菊长上门。
一杯茶还没喝完,就见迅哥儿收拾的干净利落的来了,还提着一个大酒壶,刚到跟前,汤皖就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酒精气味。
意识到这便是迅哥儿的准备,汤皖打开了盖子,闻了一下,顿时被呛到了,直言:
“这哪是酒,这是酒精吧?”
迅哥儿白了一眼,意思是少见多怪,把酒放在了桌上,转而自顾自的倒起了茶,环顾着院子,便问道:
“德潜呢?晚上不叫来?”
汤皖寻思着这等喝酒场面,恰巧又是这等烈酒,怕不是要钱玄来送人头,古怪的说道:
“豫才,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德潜有意见了?”
“我对德潜能有什么意见?”迅哥儿却是纳闷了,提示道:“我怕德潜知道了,要生气,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
“就是知道他的性子,才不让他来,否则又得麻烦嫂子了。”汤皖窃笑道。
“那倒也是,他那小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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