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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之先生对脚盆鸡颇有研究,对国际局势看法深刻,实乃大才,鄙人至今还未见国内有对此研究者,此次前来,便是想皖之先生移步一叙。”
汤皖仔细的思索着卜五先生话里话外的意思,想来应该与自己预料不差,但还是装作不知其意。
“哦?”
“想了解哪方面?可直言,肯定如数奉告,不作掩饰。”
无论怎么劝说,汤皖就是不主动挑明,其实主要还是想了解了解脚盆鸡人的反应。
可卜五先生也不敢妄言直说,怕引起汤皖的误会,认为是迫于脚盆鸡人的压力,来捉拿自己的。所以便一直虚迂委婉,东拉西扯,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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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会,眼见就要到中午了,卜五先生见无果,这才无奈的把事情如数倒出,并且着重强调乃是去喝茶,就真的只是喝茶,不作其他。
汤皖沉默了一下,大概明白了,应该是脚盆鸡给了某人极大的压力,而某人又不敢在此刻强行捉拿自己,只得派遣卜五先生前来,好声好气的劝说。
于是轻轻转动着手里的茶杯,似是而非的说道:
“看来这篇文章是踩到他们的痛处了,哈哈....也好,便去喝一次茶,不让你们为难。”
见汤皖终于同意,卜五先生这才放下心来,忽而想到脚盆鸡咄咄逼人的态度,只觉得屈辱的很,悲愤道:
“诶....国立维弱,被欺负至此,实在是无颜面对,不得不出此下策,还请皖之先生体谅。”
自己国家的公民被脚盆鸡人逼着捉拿,乃是一件有辱国格的大事情,可在这个时候,大头不敢得罪脚盆鸡人。
汤皖挥手打断了卜五先生的讲话,虽然事情已经事情的进展与自己预料的分毫不差,但临了还是觉得心里窝囊的很,无其他言语表达,只是沉重声道:
“走吧!!”
与迅哥儿和钱玄交代好一些事,便随卜五先生一同出门,围观的人见汤皖出来了,立刻蜂拥而起,里面还有一些老外夹在其中。
东交民巷本就是使馆区,一条长长的巷子从头到尾都是各国的驻华使馆,见一户人家大门前围着许多人,老外便跑来凑热闹。
有会国语的,便能知道原来这就是《字林西报》上的那个“预言家或者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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