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是两个男的在交谈着最近发生的大事情,一副指点江山的意思,大概四十多岁,头发依旧健在。
过道对面的则是一对母女,女孩子二十多岁的样子,一头短发,英姿飒爽,不甚讲话。靠窗的是女孩母亲,打扮得体大方,用手倚着下巴,盯着窗外看,回过头来,看见女孩把笔记本摊在腿上,写写画画,说教道:
“侬一回家就笔不离手,一天到晚写呀也不知道写什么东西哦!”
女孩也不搭理她母亲,自顾自的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就又听到她妈妈说道:
“侬老大不小,二十多了,不嫁人非要去北京上学,阿拉沪市不也有大学么!”
女孩估计是听的心烦,索性夹着笔,合上笔记本,往后一靠闭着眼,装作没听见一样。
“湘灵啊,侬到底有没有听唔讲话?”
她妈妈见女儿不愿搭理自己,只得叹口气,又转而看着窗外,默默无语。
汤皖不禁感慨,果然无论哪个时代,父母对子女的唠叨和子女对父母的反抗都存在,一代一代流传下去。
前面俩个男的这会正聊的火热,左边的男子愤怒着说道:
“他辜汤生果真名不副实,连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都比不过,这回丢脸丢大了!”
右边的男子顿了一下,反驳道:
“人家谈的是理,不是骂大街,阐述过去,论述未来!”
听到有人议论自己,汤皖立刻支起耳朵,仔细聆听,就又听见左边的男子说道:
“理与不理,先不管,但就结果而言,辜汤生肯定是败,不然怎会在家闭门一月不出?”
右边的男子再次解释道:
“辜先生在家闭门不出,乃是为了参悟道理,哪里是因为败了才闭门不出的,到了他们那个程度,不存在败与赢!”
汤皖其实挺赞同右边这名男子所说的话,论战的结果其实不是最重要的,把理阐述明白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议论的最终目的也不是为了输赢。
哪知左边的男子不服气,道:
“败了就是败了,没有那么多理由,现在的年轻人懂什么,老祖宗的东西说不要就不要了!”
“皖之先生没有说不要,只是白话文更符合现在趋势发展而已。”
“老祖宗一直用下来的东西多着呢?怎么文言文就不行了?”
..........
聊了好一会儿,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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