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知道什么都骗不过他,瞬间觉得脖子僵硬,这男人杀气那么重,她都怀疑她的头马上就会变成他的凳子,她僵笑了一下,轻咳一声,“臣女绝对没有逃跑,臣女就是出来赏月的,不信,你问月亮,它一定知道我刚才在细细的欣赏它。”
问月亮,月亮会回答他吗?
楚非离听到流月在胡编乱造,声音就像从冰凉的地窖里钻出来似的,听得人浑身胆寒,“你把本王当三岁小孩?”
可以随意糊弄?
流月见楚非离始终又凶又冷,她干脆收回自己脸上的谄媚,心一横,她冷冷的摊开双手,“殿下,臣女是来给你解毒的,又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奴婢,臣女想去哪里是臣女的自由,你不能强加干涉,更不能限制臣女的人身自由,把臣女禁锢在璃王府!”
“如果本王偏要限制呢?”自由这个词,是楚非离第一次在女人嘴里听说,这世间足不出户的女子那么多,他居然能碰到一个想要自由的女人。
在他楚非离的世界,就没有自由这个词。
天底下的女人都想进入璃王府,哪怕做丫头的,也想做璃王府的丫头,而她,进来了却偏偏要逃跑,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令他有了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流月这样思想奇怪的女人,她的所作所为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她表面上对自己很尊敬,可他看得出,她骨子里十分冷傲,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也不是真的害怕他、尊敬他。
究竟是谁给她的胆子,竟让她生了一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
流月一听到楚非离狂傲不已的话,也并没有生气,这男人是个别人都不敢违逆的王者,她和他置气简直是把自己放在刀尖上踩。
她这样一个无依无靠、不会武功,心口还插了根毒针的女人,如何与拥有千军万马的他斗,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的万箭射成刺猬。
所以,她强压下内心的不服气,淡淡的掳了掳嘴,一脸无辜的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其实臣女已经给殿下解了一半盅毒,又把解金蚕盅的方子写给了宁浩,宫中那么多名医,想必没有庸才,臣女相信殿下很快就能找到解金蚕盅之人。”
“你在威胁本王?”楚非离冷哼一声,他这盅毒要是能找别人解,还要她干嘛。
流月婉转的转了转眼珠,淡淡一笑,“臣女不敢,臣女只是自认为才疏学浅,怕没本事解那金蚕盅。”
“你若是才疏学浅,宫里那帮庸医岂不是个个无学无术,才是真正的废材?”楚非离冷笑的勾起唇角,说完又道,“呵,你的脑袋瓜很灵活。本王就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一早,本王要在揽玉楼看到你!”
听到楚非离松口,流月赶紧朝他拂了拂身,脸上笑得像绽开了花儿:“多谢殿下成全,殿下果然不愧是大晋朝心胸最宽广、人最善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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