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的成长真是一件微妙的事情,小鱼尾才刚满月,但在金靓姗的眼里,她好像已经大了好几圈似的。
这孩子,自己怎么哄也哄不够,已经年满六岁的皇三子很懂事,虽然很多事都不需要他插手,但他总能以自己的方式帮上忙。
前几天从别的妃嫔嘴里得知,之前捐款的事,太后对郑皇贵妃十分不满,她也没往心里去,有了自己孩子之后的金靓姗心境平和,根本不在意其他任何人的看法。
就是其中有一次太后怒气冲冲来兴师问罪,问东岳庙祈福立碑的碑文上为什么写着“皇三太子”的称谓,金靓姗想着自己也就是随意去了一趟,皇帝说要安排王锡爵给自己和皇三子写碑文,哪知道这王首辅用力这么猛,把心里话写上去了。
后来还是皇帝来讲和,这事儿也就算了,金靓姗有种微妙的感觉,皇帝正用皇三子做文章,讨好自己,讨好的目的自己暂时不知道。
这期间皇帝倒是变了很多,从最初得女的兴奋转为开心,到现在已经完全无所谓了,而且从状态上看,他在其它各宫的各种“生活”都相当不错。
金靓姗知道皇帝的全貌后,实在升不起兴趣,也没什么感情,对于本来也管不上的这些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边陲的战事依旧,只不过近几日听说战局发生很大改变,叛军已经由攻转守,平乱的官军在慢慢收复失地,国土平安很能提振全国上下、朝廷内外的气势,以至于皇帝在这段时间显得十分春风得意,朝堂——翊坤宫内外也没有往日的那种紧张感。
空气已经明显转暖,小鱼尾像乐意多接触自然一样,只要在室外闻到花草木的味道就会非常乖,到室内就不停哭闹。
开始以为这就是正常现象,可是类似的情况持续几日之后,小鱼尾夜里的哭喊声已经能从暖阁传到卧房,而且身体明显差了很多。
让御医来看诊过几次,结论是身热烦躁,肝心皆热,开了个赤散加黄连的药方,用灯心汤服下;后来又加了一味东垣朱砂安神丸,和开了用灯心汤送服,略有效果,啼哭没有往常厉害,但仍然体弱。
发生这种事时的皇帝才露得出真面目,起初还假意半夜起身看着奶婆照顾小鱼尾,女儿哭得多了,大半夜都要叫来田公公接他,去旁边随便哪个妃嫔宫里对付睡一觉。
还是那句话,除了小鱼尾和皇三子,此时没有任何事情能影响到金靓姗的心情。
皇帝在外过完一夜,午饭的时间,颠儿颠儿地从外面漫步回来。
这步伐不用用眼看,靠那软底靴子能在石板上跺出这么大动静,金靓姗也能知道皇帝刚从咸福宫吃了酒回来。
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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