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就做出了决断,他放弃了正节节顺利的北方战场,将杨延昭、杨嗣两员大将提拔为河北一带的都巡检兼知州、军事,转攻为守,已经收复的失地也放手不要,自己带着大军从大名府启程,仅六天便火急火燎的折返汴京,亲自部署围剿伪蜀政权!
这些消息都是侯秉忠告诉骆永胜的,前者在说起的时候情绪非常的低落,骆永胜甚至能够敏锐的捕捉到一丝近乎微不可查的恼怒。
能让侯秉忠恼的能是谁,绝不可能是犯上作乱的王钧,只会是不战而撤的皇帝赵恒。
大好局势啊,说放弃就放弃,王钧翻了天不过才一万不到的兵马,他还能打进有四十万禁军驻扎的汴梁不成?
光从益州出川往东京这一路上的厢军都大几十万了,你慌个毛线啊。
更别说驻守汴京的还有李继隆、寇准这些文武双全的名相在,灭一个微不足道的王钧那还不是谈笑间。
骆永胜什么都不说,他也不敢轻易乱说话,只是和侯三一道陪着侯秉忠喝酒,直到后者酩酊大醉才同侯三告辞离开。
出了侯秉忠的府邸,正月的寒风吹走酒意,骆永胜幽幽一叹。
“王师北定中原日,怕是再无机会了。”
回忆一下历史的碎片,下一次赵恒再北征,便是瀛洲之战,而后檀渊之盟。
从此之后赵宋家再也不矢志收复燕云十六州,只想着偏安苟存,固守现有疆域,大局上进入全面防守之势,结果却是靖康之耻,王业偏安。
一想起赵宋家的历史,骆永胜就恨其不争,而如今赵恒的谜之操作更是让骆永胜瞧不起。
不就是有人造反吗,该镇压的镇压,该杀头的杀头便是,你放着辽人不打打自己本国人,那不跟我大清一个德行了。
不攘外夷,只征胞亲。
对于骆永胜的怒气,侯三有些无法理解,所以他说了一句。
“朝廷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呗。”
这句话便让骆永胜明白,这也是时代的偏差之处。
这个时代的百姓和国家之间的关系,更多的是依存性而不是主人翁精神。
心里想的是‘国家让我做什么’,而不去想‘我能为这个国家做什么’。
大家都听过那句振奋人心的口号‘为国家之崛起而读书’,这就是一种主人翁精神,只有这种精神的国民多了,国家才能强大。
侯三是时下所有百姓的写照,他们懒得去想这些,每天过好自己的日子也就行了,朝廷让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朝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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