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近,就差歃血为盟了。
“骆老弟你放心,你在这洪州就踏踏实实的过,有事就来找哥哥,能办的,哥哥一定给你办咯。”
对这般说辞,酒桌上的骆永胜自然不会相信,他也没有如此这般不知好歹的顺杆上爬,只是不停的频频举杯,口里说着。
“一定一定,将来有事叨扰的时候,还望几位哥哥多多费心受累。”
酒局结束,骆永胜又为这几名胥吏一人准备了一份随手礼。
不多,四海渔家后面庆春楼姑娘一位。
哪个官吏经得起这种考验?
骆永胜是个生意人,天底下的生意便是空手套白狼,也一样需要投资,因为起码想套白狼也得要有手才行。
这几个官吏带给他的回报,就是在酒桌上醉酒后那一句句不经意中的失言。
一字一句,串联起来,便可以带来很多有用的情报和信息。
对骆永胜这位外来者而言,这些情报信息,远比真金白银的财富,更值钱。
入了夜,刺史府和户曹的胥吏都在庆春楼睡下,只有骆永胜一个人选择了回家。
倒不是他为人有多么正派,亦或者庆春楼的姑娘都是庸脂俗粉,纯是因为成文找了过来,同骆永胜说,侯三又去了,在府里不愿意离开。
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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