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骆永胜,可还顶着一个光头呢。
被质问的骆永胜叹了口气,摇头无奈:“货物在路上被匪人劫了,连我这脑袋也是被匪徒给剃的,发肤受之父母,土匪如此行径,可谓是让我受了奇耻大辱,可还不如当初一刀把我砍了呢。”
原来是遭了匪祸。
有些质朴的村民信了三分,但老者显然更老辣的多,对骆永胜的话仍是报以怀疑的态度,继续喝问:“既然遭了匪祸,为何不速去苏州报官,来我们村子有何企图。”
“可不敢有非分之想。”骆永胜慌忙摆手,面色紧张惊惶的报屈:“只是一路走来,已是多日未曾进食,此来只为求一餐果腹,不过请老大爷您放心,我们不吃白食,我们可以帮您犁地耕田,用劳动来换顿饭。”
劳动换饭,不吃白食,这么看来倒确实不像是土匪做派,而且也算是维护了尊严面子。
老者总算是放下了三分戒备,但还是第一时间叫人把地上那把腰刀给拿了过去。
“这把刀我们先替你收着,等你们打算走的时候,自会归还。”
“合该如此,合该如此。”
对于这个安排,骆永胜满口答应,末了还不忘向老者拱手道谢:“多谢老大爷收留之恩,我们不做多待,今日替贵村忙完,吃上一口饭,明日一早就走。”
打消了老人心里大半的戒备,骆永胜等人总算是暂时得以落脚,即使这并不是无偿的收留。
但手握锄头走进田垄里的时候,骆永胜的心,格外踏实。
有饭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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